他曾今多么地恨这个女人,甚至在追出来以前,他都想着把她捉回去后要怎样惩治她!
可是现在,因为她的泪水,他所有的怒气烟消云散。
如果眼泪也是这个心计深沉的坏女人的武器,那么这次,他妥协了,愿意放她一马。
过了马路,他来到她身边,她哭得那么专心且旁若无人,仿佛看不到他的存在。
他拉她拽她,拿出所有的耐心哄她,她还是无动于衷。[
他的脾气又被挑起来:“本少爷已承认那些都是无心的气话!你这女人怎么就不识好歹?”
“……”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
“你哭得我心都烦了,再哭我揍人了!”
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虽然他惹哭过很多女人,但他一次都没有哄过她们。
她是例外,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他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