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轻轻一撇嘴:“你不是有钱人,住贵的病房,知道这里住一夜要多少钱吗?”
“那是朋友父亲的意思。”
“就刚刚那个朋友的父亲?”
“是的。”
“看来你和你朋友的关系不错。”
“你说这是你们医院最贵的病房?”
“对啊。”
“多少钱一晚?”
“三万八。”
淡如青竹的雨泽也不淡定,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之后,医生给做了手术,然后就进了这间病房。当初一看就知道,这样的病房房费一定不菲,但没想到会这么不菲。也提出来要换到普通病房,可云樵说普通病房都满了,自己就没再坚持。
三万八,那是父亲一年的工资,还得风雨无阻全年不休才能拿到这么多钱。
“我想换一间普通病房可以吗?”
护士说:“这个我做不了主,得问你的主治医生。”
“那麻烦你帮我把医生请来可以吗?”
护士有些不知所措,直觉告诉她,自己一定会被骂,好端端和病人说什么房费!
“谢谢你——”雨泽看出护士的害怕,这时候的感谢不能太笼统,看到她胸前的名牌——姚一笛,“一笛。”
一笛脸红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被人叫得这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