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满上。郝霜之伸出白嫩的小手,给赵铁捧过去一杯,说:“叔叔,请干了这杯酒,谢谢你一直惦念着郝家,如果父亲有知,一定会和你碰上三杯的。”
“霜之,不要这么客气,你小的时候,我经常去你家,那时候你还扎着两个小辫子,活泼可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你父亲能回来多好啊,俺两个一定是一醉方休。霜之,这些年我也很少喝酒的,既然你给我端过来了,我一定喝了,你代表你父亲喝一点,看见你,我就想到了德本哥······”赵铁说了,眼睛发红,少年连忙递过去纸巾。
“叔,今天你来了,是高兴事,不说那些了,他们要是做了坏事,就是咎由自取,要是没有做,一定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既然叔叔说了,我就代替父亲和你干三杯。”郝霜之说了,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霜之,你以前就没有喝过白酒,还是让我代替伯父和叔叔喝酒吧!”少年说。
连续喝了几杯,吃了一点菜。赵铁问:“不知道小老弟怎样称呼?”
“不,不,叔,我叫小迪,是您的晚辈,现在一家矿业公司上班。”小迪忙不迭的说。
“刚才听霜之说了,你已经是总经理助理了,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可喜可贺。”
“叔,我是晚辈,你是商界大佬,听说以前在大学里当过教授,希望叔叔以后不吝赐教。”小迪忙说。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值得一提。听说铁矿石又涨价了,你们的矿业公司肯定不少赚钱吧?”
“就那样,有赚有赔。马马虎虎。”小迪说。
“哎,不能马马虎虎,矿业是全球经济,以后你们大有可为。我国是铁矿石的进口大国,为什么铁矿石的定价权就掌握不到自己手里呢?”
“铁矿石在人家那里,他说多少钱卖就多少钱卖,我们不要他能卖给别人。”小迪含含糊糊的说。
“可是稀土的储量我们占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们是出口的大国,但是定价权还是不在我们手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赵铁说。
“这个,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小迪吞吞吐吐的说。他本来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仗着自己有一身好皮囊,招蜂引蝶泡妞是强项。这次扮作富二代是黄俊的主意,那里会知道矿业上的事情?
“哦,贵公司有哪些矿井,都开采什么矿藏?”赵铁继续问。
“有铁、铜,金子,还有煤。”小迪胡乱的说着。
赵铁嘿嘿一笑:“贵公司经营有道,涉足这么多的领域。你在入职之前在哪里深造?”
“啊?”小迪不清楚赵铁问的是什么。他初中没有毕业就开始混社会了,哪里知道什么是深造?
“你在哪里上大学啊?”
“哦,在,在,在中国矿业大学。”小迪终于想起来一个学校的名字。
“那是一个好学校,我一个同学已经是你母校的副校长了。”
“叔,您喝酒。我给您敬一杯。”小迪怕赵铁继续问下去,连忙端起酒杯说,
“好,我喝,有时间我和霜之一起去你们公司看看,酒店行业竞争越来越厉害。矿业是周期性行业,抓住机会赚一把,够好几辈子吃的,哪里像做酒店,伺候人的活,辛辛苦苦一年赚不了几个钱。”
“好的,叔叔,回去以后我给叔父说一声,好好的款待你们。”
喝了一瓶酒,最后是一个燕窝汤。赵铁尝了一口,说:“霜之,这道菜有点使假了,不正宗啊!你要擦亮眼睛,要不酒店会做不下去的。还有看人也要看准,不要像这碗汤一样,外表艳丽,香气扑鼻,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