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蔓见来丑把王镇长的话堵住了,只得自己直接上阵了,就说到:“来叔,有一件事要给您汇报,想必王镇长你们早就讨论过这件事。就是红沟新城的事,这事省里的领导已经批示过,相关手续已经办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了来叔您一句话,拆迁动工。”
“闺女,你要说这事,我得向王镇长检讨,王镇长对这个项目很上心,给我交代了几次,村里开了多次村民代表会,但是补偿方案一直定不下来,不是这家有意见,就是那家有意见,还说我来丑和开发商穿一条裤子,吃了开发商的回扣。闺女你说我冤不冤?咱两个就没有见过面,我吃奶了谁的回扣?除了吃了王镇长批评。”
“我知道,手续没有办理好,我不好开口,更不好意思直接找你,怕群众看见说三道四。来叔,不管怎样,开工没有回头箭,工作肯定有难度,但是不是不可以克服,省城一天拆几个村子,才有了大变样。我们红沟新城就拆迁了你们村几百户人家。”郝蔓说。
“省城的房子什么价钱?什么补偿标准,咱红沟的标准有他们的零头我来丑就不是老赖了。”
场面略显尴尬,王镇长面子不好看,来丑依然在倚老卖老。就不耐烦的说到:“来村长,你们慢慢吃,我到大富豪去一趟,那边的客人等急了。关于补偿标准我认为还是咱们上一次说的,建筑面积加家庭人口。老房子的拆迁补偿,一平方五百元,每个村民再补偿两万元,是要房子还是票子,村民自己选择。你和郝总在商量一下,我走了。”王伟波说了,就往外走。
郝蔓和贺丰收连忙起身送王镇长,来丑坐着没有动,低头捧着茶杯吱吱的喝水,
“闺女,你爹要是在就好了,我说是东街村里负责的,其实有多少人会听我的?你爹在的话,他往那里一站,哪个敢不同意补偿方案?是不是不想在红沟呆了?我真的不干了,干不了这个村长,王镇长不是批评我一次了,有时候在大会上点名不点名的批评,你叔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要脸啊!”来丑说。
“叔,今天不说这事了,就是闺女请你吃饭聊天的。这位你不大认识吧?叫贺丰收,公司的总经理,我是您闺女,有时候跟着您出去协调事不方便,贺总以后就是您的秘书。”郝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