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喝了。心里也是忐忑啊,前几年,郝德本一直想让我出山。在商会给我一个副会长的头衔,我坚决的辞了。你叔已经看透了江湖,去意已决,不想掺和红沟的事情了,郝德本那时候很生我的气。”老田说。贺丰收感觉到这个老乡和郝德本年轻的时候,一定有过不一般的交集。
吃了饭。贺丰收把烟酒放到老田的车子上。老田要开三轮车。贺丰收不让,让老天坐到车上,自己开车。开三轮贺丰收在老家的时候都会。
顺着山路,来到郝德本的别墅前面。贺丰收敲了敲朱红的大门,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老田上前说:“给郝总说一下,就说是开三轮的老田来拜访。”
“你等一下。”朱红的大门又关上了。
等了好久,不见大门打开。贺丰收有敲门。
中年妇女出来,说道:“郝总中午喝多了再休息,你们改天再来吧。”
“你给郝总说,我老田在门口等着。”
“你不要等,郝总的脾气你们清楚。”大门“咣”的又关上了。
老田刚才因为喝酒红扑扑的的脸色暗下来,在门前的大树下坐了下来。独自点上一支劣质的香烟抽了起来。
“田叔,郝总可能就是喝多了,休息一会儿知道是您来了,说不定就让咱们进去。”
“他郝德本当年曾经跪在我的面前求饶,现在是个人物了。”老田气愤的说道。
贺丰收一愣,老田是喝多了,要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此一时彼一时,韩信当年还有过*之辱呢?人家现在在红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再说以前的事情,就是揭人家的疤了。
“反正咱不忙,只当是来二郎山上看风景的。”贺丰收劝慰道。
“他郝德本平时就不喝酒,一杯酒就醉。分明是不想见咱们。哪里会是喝多了?”
贺丰收无语,现在是求人办事,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来。
一直等到天色昏暗,不见里面出来人。正当两人心里不断骂娘的时候,朱红大门忽然开了。郝德本自己开着奔驰车出来。
“郝总,我给你说几句话。”贺丰收冲上前,拍打着车门说。
郝德本不理会,连车窗都没有打开。
贺丰收也是急了,忽然的就跪倒在车子的前面。
车子减了一下速度,郝德本一打方向盘,擦着贺丰收的身子就下山去了。贺丰收跪在地上,铺着石头的地面冰凉坚硬。山风吹来,脸上木木的。
“为什么要跪下,起来。”老田喝道、
这个郝德本如此的对待两人,一定是知道了两人来的目的,郝蔓的行动一定告诉过郝德本,得到了郝德本的默许,甚至郝蔓的的行为本来就是郝德本在指使。
“起来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你是一个男人吗?我替你丢脸。”老田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