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苋见到秦菜倒是很开心，还调皮地冲秦菜挤了挤眼睛。秦菜冲她微微一笑，白芨自然看见了两个人小动作，也没多说什么。他倒是突然有一种奇怪感觉——如果……两个人能够好好相处……也不错吧？

白芨书房一如以往整洁温馨，月苋是个心灵手巧女孩，房间里都是她自己做小饰品、摆件。每一件东西仿佛都是她标志，告诉所有人这个房间女主人是谁。

白芨没关书房门，看得出月苋面前，他实不愿意让她有半点被冷落感觉。月苋给两个人都泡了咖啡，那种纯手磨跟速融差别真太大。

整个房间里都是咖啡浓郁香气。秦菜端着咖啡杯，月苋又探头进来，悄悄道：“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刚学会了一道菜。”

秦菜还没开口，白芨已经替她答了：“不用，你先去睡吧。”

秦菜这才笑道：“真不用，我来时候已经吃过了。”

月苋也不再打扰两个人，转身去了房间。可能是看书去了。秦菜啜了一口咖啡，有一阵不说话，再次看向白芨，她突然说了一句：“其实看着她眼睛，我实是……有几分惭愧啊。”

白芨眉头微皱，虽然声音不似以前冷淡，态度却也好不到哪去：“别胡言乱语。”

“太子爷，平时大家都称他为老爷子。谁也不知道他师承来历，不知道他岁数出身。他地位，就类似于秩序尊主。秩序尊主你总该见过吧？”他一严肃起来，秦菜也不敢马虎：“见过，但是他已经玉化了，就跟雕塑一样。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存感。”

秦菜答得很老实，至于先前怀疑尊主事她可没跟白芨说。毕竟她是白河派到人间卧底，又不是白芨派去秩序卧底。

白芨略略点头：“秩序尊主不理事确实已经许多年了。现就连秩序自己也拿不出自己尊主还世证据。”他喝了一口咖啡，轻声道，“这也是秩序和人间一直互相试探，却很少正面冲突原因。秩序有不少散人，现不理事，但如果真到了存亡关头，肯定还是会出面。而人间太子爷尚，这些年虽不轻易露面，却一直主持着人间事务。故而秩序也不敢轻易来犯。”

他望向秦菜，似乎想起来什么：“上次秩序派洪昊大力打压人间，其实真实目，也于试探人间深浅。只可惜他们派出那点虾兵小将，还不够老爷子出面。”

秦菜暗道恐怕我才是师父派出来试探人间实力正招呢，哼。这样想着，她神色还是很淡然：“秩序尊主，传说中可是已经成仙人物。老爷子也有这么厉害？”

白芨瞪了他一眼：“这个留着你自己有空试一下吧。我要跟你说是，老爷子座下两位弟子，大弟子岑古杨本深得他信任，但是他女儿却看上了他二弟子陆少淮。你懂了吗？”

秦菜恍然大悟：“二爷夫人就是老爷子女儿？难怪……”那么盛气凌人。

剩下话她没有说，白芨却也明白，他点头道：“身入玄门，因为泄漏天机或者逆天行事，很难有子嗣。太子爷虽然有个女儿，却从小多病多灾。虽然勉强延下寿数和福禄，但是始终无法恢复正常人健康。换她身上器官很就会衰竭。老爷子试过了许多方法，一直无法令她康复。哪怕是换过身体之后，也很就会枯萎。老爷子一直认为是自己多行不义缘故，所以对她，也就是宠爱。”

秦菜倒是懂：“难怪二爷那么纵容她。”

白芨点头：“有她，二爷要承继老爷子衣钵大有可能。而你要以先知身份出现，就必须博得这位公主好感。你明白吗？”

秦菜一脸无奈：“可是师叔，我讨厌她。”

这话不同于往日，是带了点撒娇成份。所以白芨完全没有责备意思：“你以为二爷喜欢她？”

秦菜这才怔住，白芨拍拍她肩：“待会她佣人会过来，你细细了解一下她喜好。以后一段日子……会好过一些。”

秦菜这才明白他是给自己开小灶。她倒也争气：“我会力。”

白芨拍拍她肩膀，过了很久才开口：“等二爷功成之后，就好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秦菜觉出他对自己一丝安慰和关心。她抬起水汪汪眼睛看他，白芨喉头微咽，碍着月苋，终究是不动如山：“以后她面前，千万不要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来想把昨天补上，但是宽带实太渣了，今天还没好。网吧太热，渣一呆不住，先回去了呀。嘴嘴大家，希望宽带早点康复，不然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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