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队长敬畏莫名:“秦小姐,请问您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何年纪轻轻已经……”
不待他说完,秦菜拍拍他肩膀,一脸严肃:“助人为乐,不拘出身姓名。”
话落,她果断关门。
时间越过越,转眼便是四月中旬了。校园里繁花似锦、绿叶如织,一派生机盎然。秦菜白天和吕凉薄晨读,中午饭后和他校园里散散步,散完步回房睡个午觉,再读点书报,一天光阴就这么匆匆溜走了。
这天凌晨两点半,有人敲门。秦菜兴冲冲地开了,门口却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他穿着白衬衣,灰色中长外套,体形高大,秦菜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脸。
他也不用秦菜邀请便自顾自进了房间,随手将灰色外套扔沙发上:“几时回来?”
那口气太熟络,比老朋友见面还亲近,似乎是……丈夫问候妻子。
秦菜有些吃惊,却还是告诉自己要稳住:“你是什么人?”
男人以一个十分随意坐姿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玩了一趟,不认识我了?”
秦菜隐隐也有个猜测结果:“你是燕重欢?”
沙发上男人勾勾手指,他天生有一种魅人气质,言行举止中隐隐带着威压。秦菜不由自主走过去,笑得忠厚老实:“燕叔。”
燕重欢顿时面色扭曲,他上下打量了秦菜一番,突然想起那句经典名言。
以前一起看月亮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人胜旧人了,就叫人家大嫂了。
他冷不防一伸手,将秦菜往前一拉。秦菜一个站立不稳,整个扑倒燕重欢怀里。秦菜大惊失色,忙不迭扭动身体想要爬起来。
燕重欢手如铁钳,不动声色地卡住她腰。他声音秦菜耳边响起,带起奇异刺痒:“以前你可不这样叫我。”
秦菜心头大急:“你放开我!”
燕重欢岂会这么听话,他轻咬秦菜耳垂,气息魔魅:“别害怕,我会让你乐。”
秦菜挣不过他,不由也安静下来,她又不是笨蛋,燕重欢意思她不可能不懂。
“你真是燕重欢?”她语声冷静下来,燕重欢也放缓动作:“小东西,是忘记了我这张脸了。但是没关系,你总应该记得别地方。”
秦菜真想破口大骂,但是现不行。她脸色绯红:“我该怎么叫你?”
燕重欢轻嗅她,她身上带着淡淡沐浴露香气,衣着朴素到了清粥小菜地步。而这身毛衣、牛仔裤打扮对于遍食鱼翅海参燕重欢来说却是几乎变态地可口:“随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摸索,那尺度着实比吕凉薄大胆太多,想要拖延时间秦菜再也忍不住,努力将他撑远些:“走开,我讨厌你!”
燕重欢不以为耻:“你会喜欢。”
感觉他手伸入自己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缓缓摸索,后食指停留一个羞人地方,指甲缓缓刮弄。秦菜第一次觉得恐惧,几乎流下眼泪来:“你放手!”
燕重欢语声温柔得让秦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处子感觉果然不够敏感。”他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那触感令秦菜忍不住尖声惊叫。
燕重欢裤子上也隆起一团,他握了秦菜手强行碰触。秦菜拼死不从,他冷不丁伸手,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
这也是一种对付女人秘藉,这种情况之下几巴掌下去,再烈女人也要懵上一阵。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秦菜从小到大不知道被秦老二揍了多少次,他这怜香惜玉一巴掌,还真不够把她打懵。
秦菜只是静下心来,他们现沙发上,沙发是真皮,没有可以自卫东西。茶几上有一盘水果,水果盘上有一把水果刀。而以前白河给她细法大全里面,有几个针对咒法破解法子,上面也详细地记载了咒法。
燕重欢只以为秦菜老实了,他熟练地解了秦菜胸衣扣,右手微舒,将两枚鲜朱果包裹。秦菜右手拿刀,他也只是浅笑——这性子还挺烈,是他喜欢口味。
秦菜紧紧抿着唇,胸前奇怪感觉因为这个突然闯入施暴男人显得有些恶心。她紧紧抿着唇,许久之后突然扬起右手,那刀锋雪亮,她有些发抖。燕重欢已经解她牛仔裤,她一刀下去。
燕重欢却只是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手腕。
他冷笑一声:“想玩点情趣吗?”
然而话未落,他笑容一凝,整个人有一瞬间呆滞。秦菜猛力推开他,拔腿就往门外跑!
天色未亮,外面冷清得不见半个人影。秦菜想过可以找人,比如六号教学楼楼长,比如校卫队,比如门卫,比如那个负责她饮食起居大妈。
但是如果这个人真是燕重欢,作为秩序二分之一领袖,这些人里面谁是站他这一边?
没有时间思考,她慌不择路,一头冲进一间杂物室。
燕重欢从地上爬起来,他脸色也极度难看——秦菜右手水果刀只是假动作,她真实意图是下魂。下魂是一种三流咒术,施术者凝结精神意志,瞬间出手,可以直接伤人魂魄。
秦菜也是个三流术士,如果是往常,恐怕只能惹他一笑罢了。然后这种情况之下,着实有些出乎意料。幸得手法粗劣,燕重欢调息了三分钟,这才下得楼来。
秦菜杂物间匆匆扣好牛仔裤和胸衣扣,杂物间里找着一根棒球棒。她将其握手里,把杂物室门敞开,自己躲门另一边。
“如果他进来,就打死他!”她全身都抖,却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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