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儿忙尴尬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花瓣“凤大侠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唐果儿嘴角一抽“我怎么知道”话落,便直径走过他的面前。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肯定也是为了神蛋而来。
不过,她说了,再见便是陌生人,谁都互不相欠。
“一起去找神女吧”突兀的,她的身后传来凤亦寒商议的声音。
回眸,眼神微眯带着疑惑看向他。
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招?
方才蛋宝在开口询问的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他眼中出现的那一丝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不要什么愿望,也不要一统江湖,我帮你找到神女,你将它身上的宝藏给我便可”凤亦寒眼神指了指她身后的包裹。
显然,他说的是蛋宝。
“我凭什么信你?”财富固然吸引人,可是哪有无敌的心愿吸引人呢?
她又不是傻子。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找到神女”他知道,她不会相信,若是换成他,他自己也不会信。
“凭你?”挑眉,勾唇,不以为然。
“对,凭我”扬起嘴角一抹难得的笑意,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唐果儿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带着挑衅之意“那你说说,如今神女在何方?”
凤亦寒自然知道她是想考他,于是很轻松的开口“你的家乡,赤蛇国”
唐果儿一怔,眼神诧异的看向他。
他怎么会知道?
凤亦寒微微一笑,低敛的眼眸里浮上些莫测的深意,沉默了一会“十八年前出现金光的那一天,在赤蛇国,一共出生一百零七个女婴”
这一讯息,简直让唐果儿呆滞住了,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太可怕了。
“当然,并不意味着这些女婴中,就一定有神女,也有可能这个女婴出生就被带离了赤蛇国,送往别的国度,不过目前得到的消息,神女在赤蛇国要占据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黑如墨夜的眸子这一刻发出亮眼的光芒。
认真中的他,还是莫名的透出一种聂人的吸引力。
唐果儿眉头紧促,在心里衡量他的话,以及胜算力。
凤亦寒并未在说什么,而是在等她做决定,他相信,她不会拒绝。
毕竟,她一个人带着神蛋走到哪里都不方便。
果然,面对的人儿扬起一抹腹黑的笑意“好啊,凤大侠,祝我们合作愉快”
信?nonono!
她早说过,宁可信母猪上树,也不信男人的话。
不过,她现在带着蛋宝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注意力。
带着武林第一高手在,麻烦的事情最起码少八成。
再者,这个家伙不似南宫邪动不动就占她便宜,这个买卖,她还是比较上算的。
至于真的找到神女之后,那么,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蛋宝只信她,她不信,强迫蛋宝,他能达成所愿?
凤亦寒怎不知道她那狡猾的心思,不过,他并未拆穿。
这场相互的利用,究竟要看谁才能笑到最后了。
小七,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如此自信!
————
偏殿内
苏静雪一大早就让裴德刚,让人给南宫邪送去一个锦盒。
此时,偏殿内的花亭内,苏静雪明显心不在焉,左右瞭望起来。
“太后,千岁爷当真会来?”裴德刚有些不自信,就凭一个锦盒就可以请动千岁爷?
苏静雪抬起手,看了看新染的豆蔻,接着勾唇露出自信的笑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阿邪,他一定会来的”
裴德刚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罢了,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就在这时,突兀的一声,空气中有了一丝铃铛的声响。
听到身后有铃铛般的声响,苏静雪的脸立刻出现了惊喜,随即立刻转身,便看到南宫邪已经站在了她的眼前。
苏静雪有些难以克制心中的激动,但她还是冷静下来,迅速挥挥手,裴德刚心神领会的领着众多奴才一一退下。
这时,南宫邪顺着一旁的椅子慵懒的坐下,看着凉亭中的茶水,自顾自倒了一杯。
“阿邪,你终于来了”苏静雪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手,不由的触碰到他的青丝。
不管见到他多少次,她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
然而,这一触碰,则让南宫邪不悦的皱眉,明显身子往后面退了退。
苏静雪有那么一刻的尴尬,但随即便释然了,这才是阿邪啊,阿邪就是这样的。
“本宫府邸的女婢,似乎又少了几个,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
苏静雪一愣,随即冷哼一声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些贱婢都不是好东西”
只要她听到任何奴婢有心思勾搭南宫邪,哪怕是多看他一眼。
一旦出府,必然会被她除掉,她就是不允许任何女子窥觊他的美貌,看一眼都不行。
“本宫府里的婢女,各个都是水灵水灵的,并且一个个脾气温顺,本宫觉得都好的很!”
“好什么?那些贱婢一个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阿邪,你我都清楚,你根本无法行那档子事……即使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不行!”苏静雪的话带着深深的毒刺。
南宫邪散漫的一笑,倚在椅子上,并未因她的话而恼怒。
苏静雪就这样盯着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南宫邪勾勾唇,看了她几眼,突然轻笑一声,话语中满是讥讽“你年纪也不小了,涂这么嫩的口唇,不嫌嫩的慌?”
苏静雪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容色一恼,脸上浮现出几分囧色,声音带着一丝埋怨“阿邪”
“过了年,快三十了吧,实在不合适化这样的妆容,当真以为是皇帝的妃子,还想着比嫩吗?太后就要有太后的端庄”
说着,眼神在她身上一过“本宫怎么瞧着太后貌似发福了?身材都有些走样,你那裙子怕是要挤不进去了吧”
“是,是么?”苏静雪笑容僵硬的如僵尸一般。
“别笑了,女人过了三十,一笑,就容易长鱼尾纹,你的那些粉子都开始往下掉了”南宫邪嘴角浅笑勾唇,慵懒而诡秘。
苏静雪顿时脸色黑了一片,恼怒吼道:“阿邪!”
然而,南宫邪面对她这样的恼怒不为所动,继续轻描淡写开口“这样吧,本宫挑些自己用的方子给太后送来,裴德刚那个老东西,必然将好的自个留着,没尽心服侍你,看看你,啧啧啧,半老半嫩,当真以为是天山童姥?”他的语气与生俱来带着几分尖利与凉薄。
‘咔咔’苏静雪指骨捏的咔咔作响,一张脸早已经开始扭曲起来。
南宫邪越说,笑容越深“女人呐,最缺不得男人的滋润了,虽然你贵为太后,也时常该找个男人,滋润一番,往往这女人被男人一滋润,脾气也顺了,性子也柔了,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够了”苏静雪气恼的看向他,终于爆发了。
南宫邪权当没听见,神情恹恹的将茶杯一丢“难喝”
苏静雪强迫自己将怒气压下,接着冷笑一声“那些妄想勾搭你的贱婢们,哀家已经将她们送往军
妓
营,哀家要让她们全天候伺候,不间断服侍那些新兵的索求,还有,哀家还给她们喂下
药,要让他们爽个够”
南宫邪闻言,却是轻轻的一笑,神情中似乎带着一丝瞧不上登不了台面的样子。
“不错,像本宫的作风,只是,太后还不够狠,如果是本宫,本宫会让人将她们扒光,吊于营中,让千百个兵卒轮番上阵,即使死了,尸体也要轮个十天半个月!”
苏静雪又是一怔,眼神有一丝颤抖,莫名的,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升起。
“呵呵,你不必吓唬哀家,哀家知道,你所有的狠毒,不过是你伪装的外衣”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是吗?太后很了解本宫?”南宫邪噙着笑意,却森冷的吓人“有时候外衣比内在可怕多了!”
他是他,外衣也是他,不论是否是伪装,又有什么区别?
---题外话---ps:谢谢各位亲的各种打赏,羞涩~话说,咱们九千岁是不是太毒舌了,大家好奇苏静雪为何说他是正常男人却无法行男女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