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怎么说心理年龄是个大人的她还得关怀一下一路上驾车的小正太了,看着他冻的通红的俊脸和红扑扑的挺立鼻尖,某丫心疼的问:“费公子,冷吗?”
“还、还好!”偷偷的将冻得快要僵掉的手藏在裘袍中想着要尽快的焐热,他一个小男子汉可不能在一个小丫头面前露出窝囊的样子啊!
所以,即便在她叫冷的第一瞬间,他就想要将裘袍解下给她披着,但实在是双手冻僵了没法动弹了,只能做一回不解风情的人了。
“苗姑娘,外头冷,你先进去吧,我把马拴好就进去!”动作没法在第一瞬间做出来,但关心的语言还是可以表达出来的。
“嗯!好!”真的是冷得够呛,苗吟舒也不跟他客套说要等他什么的,就直接钻进了悬壶堂。
药铺的大堂很是宽敞,药香扑鼻。虽然等候着看诊的病人不少,但大家都很自觉的或站或坐安静的等待着,除了坐堂的三五个大夫小声的边把脉边询问着病人,和病人们小声的回答,再有就是抓药那边传来的间或几句的交谈声了。
扫了一眼连通着有大约四间铺面的宽大大堂,苗吟舒就直接走向了另一边占据着一半的抓药的所在。
“小姑娘你是要抓什么药吗?”一个药童看着刚够柜台高的苗吟舒,不冷不热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