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剪脐带,还要洗澡、热水、止血、哭声……啊啊啊……”一团乱的苗吟舒慌忙的找来剪刀,颤抖着手把脐带剪了,又学着电视里提着孩子的脚,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婴儿的背,从孩子口中呛出一团黑血,然后那一点点小的小东西就呜咽的犹如小猫般的哭了起来。
这孩子大概是在母体中严重的营养**,又加上差点被憋死在娘亲的肚子里,所以看着很是虚弱,哭声也小的可怜。
找到一块破棉布先把已经冻得有些发紫的孩子包裹好,放在即便是非常的痛苦,但依旧还是昏沉的睡着了的奶娘身边,苗吟舒又检查了一下奶娘的情况,似乎是正常的因为生产而流的血,并没有她想像当中的那种倒霉的难产血崩什么的,终于是定下心来。
然后,小小的身板开始忙碌起来。
打水帮奶娘擦身子,给小婴儿清理干净,又把三七熬成了汤药,趁着奶娘少许清醒的那一会儿给她喝下。又发觉土炕已经凉透了,又开始烧炕,当忙碌停止,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这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何时竟然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从小生活在南方地区,很少见到这么大片大片美丽的雪花的苗吟舒浅浅的笑了起来,然后又看向土炕上的那一对都倦及睡着了母女,低喃道:“回头跟奶娘说,孩子就叫雪儿吧!”
(咳咳,笔者摔倒,话说苗大姑娘,你看清楚那个孩子是男婴还是女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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