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月说:“老人家,那这红纱丹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药玄子苦笑了一声,道:“馨月,其实这红纱丹就是我虚荣心的产物。三年前,我忽然觉得我不能白白活这一世,所以就想着炼制一些丹药,然后将丹药装在瓷瓶之中,用红纱丹在瓶身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这红纱丹乃是我精心炼制而成,一旦写上便永远不会褪色。但是后来,红纱丹与其他的一些丹药全都被人偷走了,却不想落在了这个小丫头的脚上。青峰,你是从什么地方捡到这个女孩的?”
林青峰说:“前辈,当初各大门派合力绞杀了天魔宗,我在返回之时,在路上见到了馨儿。其实,我和月儿是想求您看看,这三个小红点儿到底是什么来历。却不想是出自您的手中!”
楚馨月笑道:“药玄子前辈,这个小丫头,莫非和您是亲戚吗?”
“臭丫头,你胡扯什么?”药玄子把脸一沉,说:“我一个孤老头子,怎么会和这个小丫头有什么亲戚?不要取笑!”
楚馨月爽朗地笑了起来,林青峰道:“前辈,既然如此,我和月儿想给馨儿和钟义山大哥的儿子钟敬亭定下姻缘,还请您做个见证,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药玄子一听非常高兴,说:“青峰,只要钟义山夫妻答应,老朽愿意就是!”
林青峰一听非常高兴,夫妻两个一起回到了钟义山和柳月英的住处,向他们说了这个意思。
钟义山和柳月英一听非常高兴,柳月英道:“宗主,我们一家三口只不过是山野村夫,您和夫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所以我们家敬亭真的是配不上小姐!”
楚馨月笑道:“嫂子快不要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何必如此?义山兄,您意下如何?”
钟义山激动地站了起来,说:“夫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楚馨月非常高兴,林青峰的心里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四个人商议了一下,决定第二天举行仪式。
第二天,神云宗里到处都洋溢着喜气,全宗上下都非常高兴。神云宗的大殿上热闹非凡,神云宗的护法、堂主还有许多人全都在座,钟义山和柳月英抱着钟敬亭,脸上也满是笑容。
药玄子昨天答应了做媒,今天自然不能推却,在他的主持下,双方写了婚书交换了信物,然后就开始祝贺。
神云宗大殿里欢声笑语,堂主、护法们全都过来敬酒,正在这时,一名神云宗弟子来报:“启禀宗主,神云宗宗门外有人求见!”
林青峰就是一愣,问道:“什么人要见我?”
神云宗弟子说:“宗主,来的都是江湖各门各派的掌门人、宗主和派主,他们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宗主,并且说想让宗主救他们的性命!”
“救他们的性命?”林青峰的心里一动,沐莹儿道:“师父,他们不会是为了您的鲜血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