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寂眼看着要拦不住她,不禁有些着急起来:“秦音书,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风哥和我旧情复燃,我们爱到情浓,你却来打扰,你是不是有病啊?”
秦音书还是不理她,猛地推了她一把,就往里面走进来。
她急的快要疯掉了,伸出手来对着秦音书的脸,就狠狠的扇过去:“贱女人,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成这样的!”
“你贱还是我贱?躺在床上的是我丈夫,你算个什么东西。”秦音书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地上一推。
苏烟寂本来就比秦音书瘦弱一些,加上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堆,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她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女人打架,往往就是那么几招,她情急之下,抱住秦音书的小腿猛地咬了下去。
秦音书被她咬的生疼,用力踢了她一脚才将她踢开,她捂着被咬的小腿说:“苏烟寂你的淑女形象吗?你平时不是表现的很白莲花吗?你属狗的啊?”
苏烟寂爬起来,指着她骂道:“滚,我和风哥都不想见到你,像你这种要品味没品味,要美貌没有美貌的女人,风哥会多看你一眼?他今天会和我在酒店里睡,他答应我还要再和我做几次,做到欲仙欲死,你滚出去吧你!”
秦音书被她气得都笑出来,她无奈的摇摇头说:“苏小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把我老公弄到酒店的床上,你最好乖乖让开,让我带他走,否则我会马上报警。”
“报警?你在搞笑吗?是你老公背着你在外面玩我这个女人,你想报警就报呗,我看看到时候贻笑大方的是你还是我。”苏烟寂心里慌了,她不知道秦音书哪里来的自信,坚定的相信聂和风和她是清白的,但表面上她还是故意装的很硬气。
秦音书抱着双臂,悠然的看着她演戏:“苏小姐,我想搞笑的人是你吧?第一,我老公对我一心一意,绝对不会背着我在外面搞别的女人,尤其是某些像公共厕所一样的女人,他有洁癖,他嫌脏;第二,你说我老公今天晚上和你做了好几次,你在逗我吗?据我所知,他是七点半离开的公司,现在也不到九点,他从公司赶到这里需要半个小时,也就是说他在这个房间待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我老公一次都不止一个小时,你还跟我说他和你做了好几次?他是对你实在没兴趣呢,还是你在自我意yín?”
苏烟寂不禁为之哑然。
她觉得她自己的计划设计的天衣无缝,甚至幻想着秦音书大哭大闹的离开,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娇柔无力,你敢说我不是刚刚和男人床上运动过?”
“像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人尽可夫,说不定随便找个服务生做了,然后赖在我老公身上呢?又或者你随便找个什么工具把自己整成这个德性想来刺激我?我是做记者的,基本的洞察力怎么着也比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强吧,苏小姐!”秦音书悠然自得,满怀自信的说。
“你……”苏烟寂一直以为秦音书软弱可欺,没想到她横起来比谁都横,毕竟是做记者出身的,说起话来也巧舌如簧,竟然让人无法反驳。
“还有,我们俩在这里吵了这么半天,我老公居然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定是你对他下了药之类的吧?他昏迷不醒,还能和你做,你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她一连重复了三遍,“我建议你去兰城精神病院看看脑子吧,脑子不好使是大事;看完脑子再去人民医院看看心,心眼不好使简直就不能被称作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