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搜集证据,信酒吧她们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回。
这一次,安然忽然又想起一些事情,就和秦音书一起去询问。
没想到这次运气不好,刚走进去就碰到温庆阳带着两个人走出来,看到安然和秦音书,他的肥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眯缝着眼睛说:“我当是谁呢?原来一个是求着我上她的女人,一个是嫁给自己堂兄的聂太太,果然什么人适合跟什么人在一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安然见到他,拳头都握紧了,脸上的神情像是要杀人似的:“温庆阳,你这个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妞儿你别这么说,你不记得两个月前就在这间酒吧的包厢里,你亲自打电话把我叫来,又对我百般勾引了?我温庆阳也算是兰城的金牌大律师,想要跟我相好的女人大有人在,要不是那天你苦苦哀求,我也不会在包厢里就把你给上了。怎么?快乐完了就把老相好给扔了?”
在温庆阳的身上,秦音书和安然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他不仅仅是不要脸,简直是皮也不要了。
安然被气得浑身发抖,旁边围了很多人,眼神都古古怪怪的。
有人小声的说:“听说这个女孩子是温大律师事务所的下属,勾引他不成,恼羞成怒就吧她给告了。”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下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难怪把温大律师气成这样。”
“是啊,晚上打电话约男人去酒吧,现在又反过来污蔑别人qiáng_jiān,她是脑残吧?”
这些人平时都是常来酒吧玩的,把男女关系看的稀松平常,安然告温庆阳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觉得她有病。
安然异常的难堪,她用力的咬着下唇,大声的说:“你们又知道什么?”
“哎哟,小姑娘还恼羞成怒了?他们当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说你那天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嘛。其实倾慕我的大有人在,大家来酒吧都是为了找乐子,做那种事吧你开心我也开心,现在反咬一口始终不大好。”温庆阳伸出肥手来,想要去拍她的肩膀,被秦音书伸手猛地打掉了。
“你们快来看,聂太太打人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可以就此起诉她了呢?”温庆阳转过脸去,问旁边跟着自己的两个人。
“那是当然,我们都看到了,酒吧里也有监控。”那两个人连忙点头说。
“不过嘛,聂太太始终是被吊销执照的聂和风的老婆,聂和风怎么说呢,当初也算是我一个对手,虽然最后被吊销律师牌照,落得一败涂地挺可怜,但我还是会顾念旧情,放聂太太一马的。”温庆阳的笑容看起来别提有多灿烂了。
秦音书被他气得笑了起来,她虽然品性纯良,但采访过的人也多,深谙在温庆阳这种人面前,你要是和他生气和他较真,那你就真的输了。
她弯了弯嘴角说:“温大律师说的对,当年你和我老公打了几十场官司,你是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结果到头来我老公呢,做出章和海外这样的大公司,你现在想和他再打官司,恐怕是连机会也没了,毕竟身份不一样,我们家的官司会有御用律师来打。哦,对了,听说温大律师的行家是五十万一场官司对吧,回头我和老公说说,给你加到一百万一场,雇你去帮那些被为富不仁的可怜人害到的人打几场,也算是为温大律师积积德。”
说完,她抱着双臂优哉游哉的看着他。
怎么着,会打官司了不起?姐家里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分分钟用钱砸死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