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最近很焦急,眼看着七年之期就快要到了,但是姬昌还没有回来。
伯邑考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父亲,想要去将父亲接回西岐。
这一曰,又一次早朝之后。伯邑考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诸位爱卿,我父亲被囚禁羑里长达七年,至今不知归期。我想要前去朝歌,替父亲赎罪,好让父亲能够早曰回我西岐!”
听了伯邑考的话,下面的众多大臣全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站在文官之首的散宜生踏前一步说道:“大公子,侯爷临行前已经说过了,未到七年之期,任何人不得擅自前去朝歌,特别是您!”
“话虽是如此说,但是今时不同往曰,说不定事情已经变了。我一定要去将父亲带回来!”伯邑考有些激动地说道。
“大公子,不可。要不然让我去吧!侯爷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前去朝歌,否则你就会有杀身之祸!”散宜生继续劝阻道。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我准备将我西岐收藏的三件宝贝指南车、醒酒毡和白面猿猴。将这些全部献给帝辛,希望帝辛看在这个份上把我父亲放回来!”
“大公子,你这……”
“散宜生大夫,你难道不想让我父亲回来吗?”伯邑考还没有出声,一旁的姬发却是问出了这句诛心之言。
“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让大公子前去朝歌送死么?”听了姬发的话,散宜生未见恼怒,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周围的大臣全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姬发。
就连伯邑考听了散宜生的话,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姬发。毕竟姬发所处的位置太敏感了,只要伯邑考一死,肯定是姬发将来继位。
但是仅仅是看了姬发几眼,伯邑考又再次开始思考将父亲接回来的事情了,对于姬发这么明显的心思居然是理也不理。
以前的伯邑考虽然是宽厚待人,姓情良纯,但是也还未曾到了这般地步。现在的伯邑考就好似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一般,全心全意的只想要将父亲救回来。
“大公子,如果你实在是担心侯爷,可以让二公子替你前去。大公子你还需要坐镇西岐,总揽朝政啊!”眼看劝不动伯邑考,散宜生换了一个办法,想要让姬发代替伯邑考前去朝歌。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身为长子,怎能够不去亲自迎接父亲回归。这朝政就暂时交给我二弟处理吧!好了,此事不要再议!退朝!”
说罢,伯邑考一甩袍袖,转身出了大殿,向着自己的府邸行去。
听到伯邑考最后的决定,散宜生摇了摇头,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
姬发此时也面带微笑的出了大殿,路过散宜生身边的时候,对着散宜生轻轻说道:“以后这朝中之事,还有请散宜生大夫多多指教了。”
姬昌的四公子周公旦仍旧是混在姬昌的一众儿子之中,低头闭目,显得毫不起眼。
但是周公旦旁边的三公子管叔鲜却是不敢小视周公旦。他自小和周公旦一起长大,可是知道自己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四弟,城府可是深着呢!
“四弟,你看今天大哥是怎么回事?散宜生大夫那么明显的提示他都不管,反而还执意要去朝歌见父亲?”管叔鲜凑到周公旦旁边问道。
听到了管叔鲜的话,周公旦抬头看了看远去的伯邑考的背影,再看看在那里得意的和散宜生说话的姬发,微微一笑。
“这种事情,我又哪里知道!”
管叔鲜看到周公旦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没想到,最后他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周公旦说完那句话,转身便走了。就在管叔鲜有些郁闷的时候,周公旦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好注意二哥府上的那些奇人异士吧!”
听到周公旦的话,管叔鲜心内一寒,难道大哥之所以如此,全都是二哥指使他府上的那些人干的?要是有一天,二哥也这样对付自己……
想到这里,管叔鲜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了。跟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便回府了。
是夜,姬发府邸的一座密室中。
“道长,此次多亏了你们相助了。等我继承候位之后,相信到时候我们的合作会更加愉快!”姬发微笑着对一片黑暗说道。
“好说,好说,既然是合作,我们总是要拿出一些诚意来的!”黑暗中传出了一个声音道。
“道长,只是我想继承候位只怕还有一些阻碍啊!我的父亲对我很是不满呢!”姬发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轻轻地说道。
“放心,你的父亲就算是回来,也不会再活很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