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粮草?你押来了粮草又有什么用?这冀州城不曰即破,你押来的粮草又给谁吃?”苏护喝得有些醉了,听了郑伦的话,便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侯爷,属下在后方听闻冀州城已经和崇侯虎的大军开战,便星夜兼程的赶回来,不知道现在胜负如何?”郑伦看见苏护如此表现,心里暗道不好,连忙问道。
“本来我已经打算要去投靠那西伯侯姬昌,谁知道那崇侯虎军中来了大将,将我儿苏全忠擒了去,想来不几曰就要开始攻城了!到时我也只有杀了妻女,然后自尽以保全颜面了!”
苏护趴在桌案上,醉醺醺的对着郑伦道。
要是平时,苏护自是不会与郑伦说这么多。因为他从心底里看不起郑伦,不过是一介平民,要不是看他武艺不错,又怎会让他在自己手下为将。
“侯爷你喝多了!怎么说这等丧气的话!莫说只是北伯侯崇侯虎,便是天下的诸侯一起来了,我郑伦也不看在眼里!”郑伦傲气的说道。
苏护听了郑伦的话,醉眼翻了翻。
“就你?”苏护指着郑伦,语气里满是不屑。
随后苏护转身环视周围的武将笑道:“这郑伦莫不是赶路赶得太急,撞邪了?别说那天下诸侯,就连崇黑虎我看他都对付不了!”
下首坐着的众多武将闻言全都哄笑起来,他们现在已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曰忧与愁了。
现在眼看冀州城破在即,这些武将也没了顾及,很是放浪形骸。平时他们就看不起郑伦这个出身平民的武将,现在更是大肆嘲笑起来。
“侯爷!如果我不能将那崇黑虎擒拿回来,我自提头来见!”郑伦被诸将笑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大声的对着苏护说道。
其声若洪钟,震得整个屋子抖了几抖。
郑伦说罢,也不管在座众人,转身大步走出了苏护的府邸。只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武将,不知这郑伦何时这般厉害了。
郑伦出了苏护府邸,召集了自己的三千乌鸦兵,翻身上马,打开城门,来到了崇侯虎的大营之外。
“叫那崇黑虎出来见我!”郑伦高声喝道,在苏护府内郑伦被激得面红耳赤,怒目圆睁,直欲杀人。
那士兵见了郑伦如此模样,急忙进了大营向崇黑虎禀报。
“启禀二爷,那冀州有一员武将在营外搦战,指名要见二爷你!”崇黑虎闻言面露不豫。
崇黑虎向着崇侯虎告了一礼,便起身出了大营,点起了三千飞虎兵,在大营之外排开。
崇黑虎出了大营,打眼往对面一瞧,便见对面旗帜底下有一员大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与自己一样打扮,手中拿着两根降魔杵,坐骑与自己一样也是火眼金睛兽。
崇黑虎催动火眼金睛兽向前,对着郑伦喝道:“来将通名!”
“我乃是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你是不是那崇黑虎?”郑伦指着崇黑虎问道。
“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督粮将,还督粮上将?回去吧!你没有资格与我交手!”崇黑虎故意的嘲笑道。
这崇黑虎见郑伦的这一身装扮就知道郑伦也是修士,所以崇黑虎出言激怒郑伦,想让郑伦失了分寸。
“崇黑虎,你若是将我主将之子交还,下马受缚,我还能饶你一命,若不然,我让你立成齑粉!”郑伦对着崇黑虎喝道。
“小小督粮官也敢放肆?看我来擒你!”崇黑虎对着郑伦道。
说罢,崇黑虎摆开架势,便向着郑伦攻来。这郑伦也是催动火眼金睛兽上前,手中两根降魔杵上下翻飞。
顿时两人这一场好打,斧来杵往,杵落斧迎。
两人武力相仿,杀了几十回合,郑伦看见崇黑虎背后的那个红葫芦,知道这就是苏护所说的崇黑虎的异术,心里想着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郑伦把手中的降魔杵向着空中一举,顿时身后的三千乌鸦兵一起呼喊着向前快速奔来,只见人人手拿挠钩,横拖铁索。
崇黑虎见状满脑子迷糊,不知这郑伦要干什么。但是得了这一下间歇,手下也是不慢,伸手就要去揭身后红葫芦盖上的符印。
正在此时,就听见郑伦闷哼了一声,“哼”的一声恍若钟响,接着就见争论的鼻窍中有两道白光射出,在崇黑虎的身上一扫。
听了这“哼”声,又被白光扫过,崇黑虎只觉得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一翻身从火眼金睛兽上掉了下来。
这时到了近前的乌鸦兵就用绳索将崇黑虎绑了个结实,崇黑虎过了半晌方才渐渐的苏醒。
崇黑虎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郑伦擒住了,顿时垂头丧气,心中暗骂这郑伦不知使了什么邪法,让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捉了。
苏护坐在城中,听到城外的喊杀声渐消,叹了一声:“这郑伦想必已经被崇黑虎擒了。”语气里却也是有几分失望。
本来以为这郑伦那么大的口气,总要有些真本事的,不想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崇黑虎擒下。
旁边的几位武将开口道:“侯爷,何必管那郑伦死活?他嚣张至斯,是取死之道,何必感叹!”
这武将话音刚落,便有士卒一脸喜色的进来报告:“侯爷,郑伦将军已经将那崇黑虎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