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在心里呵了声,她只是觉得有点悲凉。她想,她庆幸她对于迟御,还没有到欲罢不能的地步。
她握着刀叉,手背上的经脉都爆了起来,她只有隐忍。
“是么?我想到时候应该会很难看,因为我会帮助他。墨一临的父亲和我有仇,但是墨一临和我有恩。”
迟御的眼神浓稠如墨,深邃的一眼看不到底。
“迟公子,你随意。”左盼起来,出去。
急匆匆的跑到停车场。
其实,她知道她不该说那种话,她应该沉默,不应该把自己置于到迟御和墨一临之间。
可是,她忍不住。
她不知道迟御到底想干什么,不爱,就离婚。他觉得她羞辱了他,那就拿她开刀就是。带上墨一临,是因为上次她拿着署有墨一临名字的支票,甩给他了么?
……
她是坐着墨一临的车子来的,走的时候她自己搭车回去。对于夜总会,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如果 说迟御是铁了心想要弄到手,那他最后会成功的。
但是墨一临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那个夜总会……到底会不会换来一张离婚证。
左盼没有去医院,直接去了凌小希那里。她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往那里跑,听凌小希那女人吹吹牛,开开黄腔,也是一大乐趣。
……
包厢里,迟御并没有走。
他冷峻的面孔在这清冽的光线里显得越发的锋利,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子。
不多时,墨一临从外面进来。
他方才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现在是来接左盼的。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去而复返的迟御,“迟少。”
迟御抬眸,那漆黑的眼晴迸射出一种寒光来,“墨总 ,你觉得现在的左盼还能受多少伤害?”
墨一临听到这话,坐了下面,他与迟御,谁也不让谁。
“这是什么意思?”
“左盼出个门连脸都不敢露 ,你不觉得……你很多余?”
“她露不露脸和我多不多余,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迟御若有似无的哼了声,目光轻轻一转,在那凌厉当中又增加了几分嘲弄,“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搅屎棍。你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他和墨一临之间没有生意上的往来,现在坐在一起除了左盼之外,好像没有一个共同的语言。说完起身,往门口走去。
才刚刚走到门口,身后——
“有手段就冲着我来好了,逮着左盼下手。如果我是搅屎棍,那迟公子恐怕就是屎壳郎,专挑软的下手。”
这种低俗的比喻,其实很能打压一个人。更不用说是迟御这种高度和背景的人,怕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话语。然而让墨一临意外的是,迟御并没有生气。
转过身,看向他,目光灼灼:“
墨一临,你没有左盼来的让人振奋,想要收拾你,很轻松,谁让你有个………父亲。中间挺多的话,你随便加词语。”他不说出来,是给面子。
恋童p的人,就该人人喊打,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呆到死,才是最好!
墨一临脸色一变。
迟御出去。
墨一临待他一走,拳头慢慢的握了起来,目光露出了点点寒芒。
他的父亲,他生了他,墨一临无法去说什么,可是恋童p,却是一辈子的黑点。
迟御要针对他,很简单啊,把这件事情放大,也就足够了。
所以说他远远没有左盼来的让人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