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虽说是高兴,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再起来,后背疼得厉害。
直到过了半个小时,她才慢吞吞的起来。去浴室,洗个澡 ,把头发全都扎起来,脸上的妆容全都去掉。花弄影还有一个技能,化妆技术,出神入化。
夜总会是她半个家,在那里生存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化妆也算是耳濡目染,凌小希是个化妆白痴,与她恰好相反。
把脸上那些红点点给去掉,那一张绝美的脸露了出来,貌美倾城。
夜色渐深,她想今天晚上迟御不会再回来,但她还是把门给反锁,贴一个面膜。不知道为何,今晚竟没有多少睡意,打开手机,翻墙进了外网,去看一看几个月前曾经在美国华盛顿华裔人士因为情事而杀人的事情。
在社会上攀爬过的人,心里似乎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伤,一旦被提起,那就是心头上的一把刀。无法吐出,也无法吞下,就只是卡在那里。
……
夜色渐深。
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奔驰,油门踩得嗡嗡响,速度极快。车窗全然降下,凉风袭来,吹起了他的黑发,那张脸全都露了出来,刚毅而优质。
车外那光影穿梭在他的脸庞,晦暗不清,又迅速走过。额头上还有纱布,越发的显得那脸的精致,黑眸被夜色侵染。他是一个干净的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饰物。
迟御,是一个提起名字就让兰城的女人都会想一堵尊容既而想占有的男人。无论他是不是花名在外,无论他是不是风.流成性。
车子抵达无名夜总会,以前各种热闹繁花的夜场,现在却是寂静无声。还是有许多开往这里的车辆,在看到大门被关之后,又败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