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这么一闹,也并不是没有作用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她是要吃醋的,一吃醋,这第一通电话,自然就不能接。
等第二通……然而让她失算了,第二通并没有打来,这么一等,就是一个星期。
“在哪儿?”他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来,极具沙哑,在耳畔响起,极像流动的细沙,有着微小而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花弄影拨弄着手指,回:“你终于出现,若是再消失,我可忍不住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呵。”对方的声音带着几许狂狷:“哪个男人敢,除非他不想要他的二弟!”
花弄影仰头轻笑,“老地方。”
挂电话,起身,到楼下,要了一间包房,水果和酒,通通到位。放了一首80年代港台女星唱的舞女泪,原声。音乐响,他翩然而至。
雪白的衬衫透着几分邪肆,迟御,就像是行走在雪地里的豹子,气场收放自如,他的双眸看似永远都是那幅痞雅之态,却又不敢去深探,总觉得那份痞雅之内,隐藏的就是百无禁忌的杀戮!
他进来,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那里,漫不经心,视线锁着她,开口:“过来。”
到底是久居上位的高度,命令人不止是语言上的,还有气度以及神态,那一股不服不行的高傲。花弄影走近,刚刚靠近,他一只手猛地就伸了过来,揽过她的腰,低头,攥住了她的唇!
凶猛而霸道,没有温情,更没有耐心。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依然是……带着泄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