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是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隐藏任务。
沿着小路径往里走,很快就走进了一片密林,阴森森的。
再走了几分钟,嗅觉比正常人要敏感的两人鼻子尖飘过一丝血腥味,不由双双停下脚步。
齐晓乐拿出一根烟,让何遇缓缓再走,自己则拿着打火机走到密林的另一处,抽起烟来。何遇站在原地,齐晓乐把手电筒关了,她只看到香烟的火星。
有血腥味,意味着有人受伤、或是死了;也意味着危险。
何遇摸了摸挎包里的扁扁,扁扁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暖热暖热的,将凌晨的寒气驱散了一点。
“走吧。”齐晓乐走过来,口里嚼着颗糖,何遇只嗅到淡淡的烟味。
点点头,她先行一步。
很快,在二人视线里出现了一间木屋,木屋前面不远就是一面不大的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若是白天,大约是个不错的乡间度假小屋。
两人这时自然没有打开手电筒,只是衬着月色移动。
何遇感觉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伸手捡起,是一张卡片模样的东西,似乎是个证件。将手电筒调到最暗的光打开,一照,是一张工作证。
记者工作证。
“莉丝。老板娘女儿的工作证。”何遇将工作证收起来,继续往小屋靠近。
小木屋看上去没有人,外表也颇为陈旧,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但小路上的脚印又说明最近才有人来过。
“何遇,你看这个。”齐晓乐叫她,然后递过来一支口红,是女人用的东西。
何遇接过,仔细看了看外装,又打开在手上抹了抹,质地非常细腻。
“这种货色的口红,一定是高档货,在市里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的那种。”
齐晓乐惊讶地瞅了瞅不着铅华的何遇,道:“没想到你对化妆还有研究啊。”
何遇笑笑,她前世虽然是古镇导游,但也曾做过领队带团出国,一般带个妇女团到发达国家去玩,奢侈品店是跑不了了,她可是做了不少功课。
像她手上的这支口红,从外观到内里,妥妥的高档奢侈化妆品,不是一般大城市能买得到的。就这么孤零零地扔在了这里,真是奇怪。
两人确定小木屋无人后,准备破门而入。
站在门口,血腥味更加浓重。
齐晓乐扭了扭脖子,一个帅气的侧旋踢,将木屋的门给踢开,门板轰隆一声倒地,扬起无数灰尘。
何遇及时躲开,剩齐晓乐一人接受灰尘的洗礼。
扁扁从挎包里探出一个脑袋,在夜里那双眼睛显得十分明亮,它摇了摇小脑袋,表示无奈过后,又钻回了挎包里。
齐晓乐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才打开手电筒,找到一个开关,按下后,灯亮了。
两人便看到一个整齐干净的客厅,和外表的蒙尘正相反。
客厅很简洁,还有小清新的味道,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两个房间,何遇和齐晓乐一人一个进去查看。何遇打开靠左的房间,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