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辰心里明白，郁小暖的性格，一定更愿意和平解决一切而非动用权利。

而且郁小暖真的把程昊扬当朋友，如果现在程昊扬跟那个男生对换位置，她心里一定也一定觉得难受，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如果真的那么做，郁小暖怕是又要心生沟壑。

想到那个像是玻璃一样敏感脆弱的郁小暖，他就没办法。这么做，是最好的办法。

听了他的解释，顾祈言沉默了片刻，明知道隔着电话江煜辰看不见，却还是对他伸出了大拇指，“高明，太高明了，我什么时候要是有你这脑子，我就不用整天发愁了。”

江煜辰淡笑出声，“是为你那些女朋友发愁吧。”

“为女朋友发愁怎么了，男人为女人愁那不天经地义吗？！”顾祈言憋屈的很，“我最近真是太不走运了。”以前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也没见出过问题，今年却接二连三碰上奇葩，先是心理扭曲的凌珊，后是像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的秦沁。

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秦沁竟然还在时不时的打电话给他说什么复合。顾祈言都快疯了，他也就是不打女人，不然他还真的想敲开秦沁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秦沁竟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他在吓唬她。

天哪，差点没烦死他。

“嗯，这句话说的没错。”江煜辰轻声应和。他想，男人为女人发愁，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他为郁小暖发愁也不算太失败吧？

这下换顾祈言愣住了，“你开在开玩笑？”

“没空跟你开玩笑。”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