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去？”

“我哪里知道，您好好在这呆着就是了。”

郁小暖被张妈挡住去路，只得留在江煜辰的房间里。

……

书房里，一片寂静。

江震天坐在椅子上，江煜辰站在桌前，两父子目光交汇，谁也没有开口，仿佛在比较谁更沉得住气。

只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江震天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竟然这么能沉得住气，还是做父亲的先忍不住开口。

江震天厉声质问，“餐桌上是怎么回事。”

江煜辰神色平静，“你不都看见了吗，就那么回事。”

“你还有脸说！”江震天吹胡子瞪眼，差点没被江煜辰这个理所应当的态度给气晕过去，“小暖那孩子跟你们不一样，她对待任何事情都格外认真，她不适合跟你玩闹。”

“那煜楠就适合了？”江煜辰目光幽然，他冷静的反问。

“煜楠脾性温和，跟小暖又有缘分，那当然——”江震天忽然顿住，他盯着江煜辰的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煜辰双臂环抱在胸前，他波澜不惊的回答，“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江震天直瞪眼，“煜楠是你弟弟！”哪有哥哥跟弟弟抢的，再说他不是一直讨厌小暖么？

江煜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也是他哥哥。”

江震天被噎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江煜辰看了许久，“你是认真的？”

江煜辰反问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