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扬一愣，“小暖，我没有女朋友，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郁小暖的脸色有些白，血色很淡，他伸手想去触碰，却被郁小暖躲过。

“走吧，跟你去见‘爷爷’。”郁小暖直截了当的说。

程昊扬觉得郁小暖怪怪的，可是他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他愣在原地，她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小暖。”程昊扬疾步跟上，拉住她的手，他耗费了浑身的力气，艰难的笑了笑，才缓缓说，“小暖，不去了，我们不去了。”

程昊扬在这最后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不去了，他们不去了。输就输吧，就算输又怎么呢？跟郁小暖比起来，那个可笑的赌注根本不值一提。

他不想赢了，他放弃，他只想真心对待郁小暖，从现在开始，每一秒都是真心。

输，他也认了！他不想，更不愿意辜负、伤害那样善良的郁小暖。

“不去了，你确定吗？”郁小暖抽出自己的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躲避他的触碰。

“小暖，你怎么了？”程昊扬有些心慌，郁小暖从来不会这样冷漠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难不成她都知道了？这个可能性让程昊扬心慌意乱。

她歪着头看他，“可是你跟他们说好了的，你不怕输吗，你们赌的可是那么大啊。”

郁小暖的话很平静，可程昊扬却愧疚的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他觉得尴尬，更多的却是恐慌，“小暖，你……你都知道了？”

郁小暖神色淡然，她轻轻的点头。认识他这么多，她现在才知道，到底算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