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暖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将顾祁言的手从方栩栩身上扯下来，瞪大了眼睛问他，“那秦沁呢？”他不是说，要跟秦沁一直交往下去的吗？

提到这个名字，顾祁言有些头疼，“性格不合，分手了。”

“你确定是性格不合，而不是你失去新鲜感又想找下一个女朋友了吗？”郁小暖不信他，自从认识顾祁言以来，他换的女朋友十根手指都快数不清了，据煜楠说，这还是算顾祁言换女朋友速度比较慢的一段时间。

“我现在单身，并且短时间内不打算再交女朋友了。”顾祁言觉得自己快被秦沁折磨疯了，“真的，我都后悔死了，秦沁长得不错，看着也温柔，我本来是想好好跟她在一起的，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昨天大晚上让我去给她送夜宵，说什么证明我爱她。好好好，为了去给她送夜宵我连封家的酒宴都没去。可她倒好，一个好脸色都没给我。这阵子以来，她总会跟我发小脾气，什么我都忍了，可是你知道她昨天干了什么吗？”

顾祁言越说越觉得生气，“她居然砸烂了我的手机！我那会还在跟煜楠，说封家宴会去不了的事情，话才说了一半她就把我手机给砸了。”

他叉着腰，感觉怒火都快从鼻腔里冒出来了，“秦沁也就看着温柔，其实就是个神经病！”

“你说的人……真的是秦沁吗？”郁小暖愣住了，顾祁言说的秦沁，跟自己认识的秦沁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难不成，女生谈恋爱之后真的会变得这么可怕吗？

“是真的。”方栩栩为顾祁言作证，“那天顾祁言带着礼物去我家探病，秦沁就要死要活的跟了过去。在我家，她一点儿面子都没给顾祁言留，当着我的面把顾祁言当下人使唤，顾祁言都好脾气的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