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他的支撑，只剩自己双臂作为所以的着力点挂在他身上相当吃力。她知道，即便自己不松手，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

她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一丝转圜的余地，可惜并没有。

白皙的手臂缓缓松开，她深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身体逐渐没入水中。

他看着她憋红的脸颊，也随她一起，逐渐将身体沉入水中。

……

顾祈言一把抓住江煜楠的胳膊，阻止他前往深水区，“煜楠，你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江煜楠拧眉，俊朗的眉眼之间尽是担忧，“小暖根本不会游泳，哥这样做不行，小暖会受伤的。”

“哎哟喂，你放心吧，辰那家伙看起来是个狠心的主，其实心里有数着呢。而且你不知道，他其实也蛮疼郁小暖那小丫头的，上次在餐厅，辰还给郁小暖挡了一盘奶油浓汤呢。”

江煜辰将信将疑，他知道自己哥哥的性格，碰上这种事情，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替小暖去挡？

顾祈言说，“你还别不信，我第一次见到郁小暖的时候觉着这姑娘好看，我怎么也得留个电话号码不是。你猜怎么着？”

江煜楠没接话，只是颇为担忧的望着他。看他那样子，似乎一等顾祈言说完，就准备冲过去捞人了。

得不到捧场的顾祈言，只能自己接话，“辰不让郁小暖给，说我是色狼。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拿到郁小暖的手机号，上次找她有事还得打电话去你们家让下人转接给她，想想都来气，辰这家伙还是不是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