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远处,景初阳和程慕风一起目送温婉离开,程慕风不可思议的问道,“那真是温婉?她和虞总裁真的在一起了......”猜测与亲眼所见给人带来的震撼终究是不一样的。
景初阳倒是一点儿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对于程慕风的难受爱莫能助。
虞萧先带着温婉把翡翠锁进了银行保险柜,才回到酒店。车上虞萧道,“这个是你自己赌出来的,公司会照价市价收购,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温婉无所谓,钱财身外之物,只要虞萧不变心,这些并不重要。不过她也没有拒绝,重活一世,她需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钱财傍身还是免不了的。
到了酒店,很多同住在这里的人都得了消息,早早守在大门口,见他们回来都想围上来,虞萧示意保镖去拦截,自己护着温婉进了电梯,“你先回去休息,你师父让我回来去见他,晚点儿再来找你。”
温婉点点头,带着凌芽直接上去了。
在客房门前,房卡还没有□□去,身后的门先开了,程慕风走了出来,“温婉。”
“程助理。”温婉笑笑。
程慕风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半响,才犹豫不决地道,“温婉,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方便的话,进来说吧。”程慕风指向他出来的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婉倒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其它人,景初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以手撑额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听见有人进来,眼睛都没有睁开,“别去看了,就算温婉回来你也不要开口,她现在是宸宇的人,我们有什么理由和她开口?”
“景总?”
景初阳闻言睁开眼,尴尬地说,“温婉,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只有慕风一个人,快请坐。”
温婉不以为意,坐到他的对面,“你看起来气色很差,遇上什么为难之事了吗?不知我能否帮得上忙?”
看来这大半年时间他过得很不好,神情憔悴了许多,也颓废了不少,在外面还得硬撑着,回到房中完全卸下了防备显得很脆弱。徐媛媛给他的打击不仅仅在事业上,还有感情上,都是致命的。
“没事,还撑得住。”景初阳不想多说自己,前几日的相遇都没有详谈,此刻坐到一起才有空多问一句,“你在帝都过得还好吗?虞萧对你好吗?”今天的情形虽然一目了然,他还是想问问,有些人和你说不清是什么关系,就是很重要。
“都挺好的。”温婉笑笑,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知道她此时笑得很明媚。
“那就好,虽然我在帝都的势力太弱,大事上说不上话,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我......”景初阳也许想郑重承诺些什么,却又自嘲地笑笑,“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谢谢。”
“是我该谢谢你。”景初阳见温婉并没有接话问谢什么,可是他还是想说下去,“你就不问问我谢你什么吗?”
“你总有你的理由。”程慕风倒了水放在茶几上,自己也坐在了一边,温婉于是端起水杯掩饰,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自古锦上添花多,从来雪中送炭少。自从我们相识以来,我好像一直在伤害你,把你撞失忆了,害得你被绑架,甚至流落异乡,你却在我最困难的时侯帮了我,还不肯告诉我。你是想让我将来有一天知道真相后,愧疚到死吗?”景初阳认真地看着她,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虞萧出资温婉成为景氏股东一事,他做为景氏掌舵人怎么可被瞒是住,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机会真心感谢她。
温婉低着头看着杯中的水,手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透明的水一遍遍撞击到透明的玻璃杯上,留下一条条水痕。再抬头脸上带着很灿烂的笑容,“你真的不用都放在心上,我做的再多,都是因为你有恩于我在先。我失忆之初,若没有你的照顾与救助,我现在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情形,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那是我应该做的,是我的司机撞伤你的。”
温婉摇摇头,“你不懂。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有我的坚持。”
程慕风见两人说着说着似乎都有些伤感,连忙岔开话题,“温婉,你既然已经是景氏的股东了,景氏的事也就是你的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但有所需,力所能及,决不推诿。”
景初阳与程慕风互视一眼,都不由笑了,还是由程慕风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之前景氏太过于仰仗翡翠女王了,如今徐家釜底抽薪,景氏虽然一时缓过来了,毕竟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到从前。我们这次请来的赌石师也不是说不好,但与一流的赌石师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话说得这里,温婉立即明白了,“你们想让我帮景氏赌石?”
“也不是赌石。”景初阳接过话,斟酌地说,“我知道你如今已经是宸宇的人,我不知道你与虞萧怎么谈的,在不为难的情况下,帮景氏掌掌眼即可。”
“你们不怕我只是一时好运,运气也有用完的时侯。”
“我相信你。”
温婉只考虑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虽然她不想出风头,可是这个需要帮助的人是景初阳,她还是无法拒绝。更何况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要与她报给宸宇的毛料不冲突即可。
最终,温婉在景氏赌石师赌出来的名单上圈出来一些可拍的,又剔除了一些完跨的毛料。和给虞萧的一样,又给了景初阳几个必须抢到手的暗标。
至于明标,她给两家的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