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走过去,面带微笑,瞧他听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阿棠结婚了,他竟然结婚了,成为他们几个中最早结婚的人,稍后他得去找他讨一杯喜酒喝了。
到晚上的时候,邵阳和陆砚棠,司阙三个铁哥们就约到了酒吧喝酒。
本来邵阳还想给司阙透露这个不得了的新闻,谁知道司阙早就知道了,大受打击的他忍不住埋怨道,“你知道,却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司阙也很委屈,“我哪敢随便八卦他的秘密,我现在很怕他又给小悠提供一条旅游路线,我这个穷警察可没那么多资金去寻人。所以我想,这件事还是由他告诉你比较妥当,我得罪不起。”
邵阳笑着道,“这就屈服了?你可是堂堂警察,还能对一个奸商无可奈何?下次缺钱我可以给你赞助。”
白了他一眼,司阙不客气的回击,“可见,现在最富的就是你们这些做医生的了,都敢跟首富叫板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干了一杯,然后才发现陆砚棠心事重重的,根本没有在听他们两个说什么。
邵阳敲了敲陆砚棠面前的桌子,他目光终于移向他时,他说,“你这无精打采的,难道是昨晚洞房之夜被新娘给榨干了?”
“没有什么事我走了!”陆砚棠站了起来。
司阙也很吃惊,起身道,“这不是才刚来吗?一杯酒还没喝完。”
陆砚棠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倒过来,只有几滴酒滴出。
“你这是干什么?”邵阳皱眉,“来庆祝你的婚姻大事,你这不是要扫兄弟的兴吗?我还在想,要不要好好医治你家岳父的病,让他可以容光焕发的参加你们的婚礼。你这样子,我治病的心情都没有了。”
两个人将陆砚棠按回了座位,拉他出来了,就不可能这么容易放他走,司阙又将他的杯子倒了半杯酒。
邵阳说,“你别猴急着回家陪老婆,有一辈子的时间害怕不够?跟我们的日子就屈指可数,还不好好珍惜。在婚礼之前,还是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单身自由吧。”
陆砚棠跟他们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我们不会有婚礼,所以有时间跟你们享受单身的自由。”
司阙不解,“为何?”
“我猜是因为那女人曾经跟阿沉的婚约吧,你在这个时候娶她,是有点说不过去。你家老爷子为难你了?”邵阳很聪明,马上就猜到了大概的状况,也确实是**不离十了。
陆砚棠再次拿起了酒杯在手里把玩着,“我现在是代理总裁。”
“对你这么仁慈?”邵阳笑着,可是估计不会这么简单,他跟陆砚棠从小一起长大,跟陆爷爷也很熟,就他对他的了解,可不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次阿棠做的事情,说实话把他都给吓到了。
娶弟弟的未婚妻,真有他的!够大胆,够疯狂!
“前提是不准公开我的婚姻状况,更不能举办婚礼。”
邵阳说,“这可糟糕了,那位蒋先生还在期待你们的婚礼。你的那位蒋小姐,可能会跟你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