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大师快给我算算命数,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大师,您是仙?那你能接着和我们说说清玉公子和泓玉帝的故事吗?”
尘缘笑,颔首慈目如佛陀。
病房中
江玉树静躺,有人说话。
一白大褂的医生细细解答:“他这情况应该是心理作用,长时间的休息不够和压力太大会导致人自动关闭心里防线,思维意识会停留在一个固定的支点作为放松,不到一定时间是不会醒来的,相当于自我休眠成为植物人的说法。
也可说是心里疾病的一种,这样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他别的生命体征都属正常,只是心里有一部分被封闭起来,有一半思维不再本国国度,待他另一半思维回来,应该就可以醒来。”
听话的人拍拍胸脯:“那他别的地方没事吧?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好。”
白大褂笑:“放心,没事的。他睡够了就会醒来。”
江玉树只觉的耳边好吵,头脑混混沌沌,双眼沉重不愿意睁开,可挡不住耳边的谈话声。
真是吵人,不能让人好眠。
无可奈何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周遭一切已经换了模样。
心下不解,拔掉手上针管。向周围看去。
脑中有一个熟悉的名字,也有一段熟悉的历史。
过往纷乱,独留那一语。
“若有一天,你离开了我,记得在渌水边的樱花树下等我。”头疼欲裂,江玉树伸手扶额,却发现无形中有一道力气支撑他向外走去。
不管他人劝说,不顾他人阻拦。
他茫茫然去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哲蚌寺。
当尘缘看见一脸不解的江玉树时,只微微颔首点了点头。
“施主你来了。”他似是知道江玉树会来一样。
江玉树轻轻点头,双手合十:“大师好。”
环看一周,人来人往,阳光普照,樱花摇曳。
樱花树下。
有一位西装笔挺,冷傲端肃的人,他灼灼的眸光凝定在一处,阳光透过樱花细碎斑驳为他添了一丝温柔。
他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另一支手上拿着一支樱花,眼有柔情的看向自己。
风,吹动他手上的樱花。
他绅士般的浅浅一笑。
“玉树……”
定定的看着他,思绪在脑中飘飞。熟悉的话语在脑中响起。
——樱红为媒,衔环为聘,此情,上入青冥之浩天,下达渌水之波澜。
他是……是他……
“赵毅风……”
对面的男子缓缓走过,在自己面前站定,伸手将那支樱花送到手里。
“你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伸手接过支樱花,细细凝看。
他笑:“怎会?”
他抬眼,他回眸。
一瞬间,梦回前朝。
落花时节又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