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粉,香粉。”江玉树反复念叨。回想自己大婚时那刺鼻子的香粉,还有回门时那不正常的气味。
“春浓,你们女子香粉一般由什么做成?”
“一般是茉莉花,石榴花,蜀葵花,重绛,山花及苏方木捣碎后,用筛子筛了,放置太阳下晒干,再研磨了石英石,添些香料就成。”春浓说的滔滔不绝,江玉树听的似懂非懂,一堆花,还能做成香粉,不由感叹:女儿家不易,繁琐啊!
江玉树不想研究那一堆花怎么磨成粉,突然想着春浓是女子,下手方便。忙忙招了手□□浓过来。
春浓自小在抚国公府伺候江玉树,也感念江玉树的好性子,和江玉树对下人的宽和。当即弯了腰凑了过去,听江玉树吩咐。
春浓看那架势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闻,当一听说江玉树是要了府里上下所有丫头及主母妇人的香粉还有胭脂时,不由得大笑:“公子要这些做什么?那是女儿家的物件,有的不能轻易示人的。”
江玉树见春浓笑的放肆,也不责怪,沉声道:“我一男子自是不好动女儿家的物件,免得到时出坏名声的事,可你是女儿家,你去最好。”
春浓还是笑,见自己笑的放肆江玉树没有责怪,当即伸手平坦。
江玉树不明,“你这是干嘛?”
春浓叉着小腰,一只手抵到江玉树面前,满脸傲慢得意,“公子,府里上下那么多人,奴婢讨来那香粉也不容易,万一被夫人发现,奴婢这名头可不好听。公子就不犒劳犒劳。”
这丫头胆大,找自家主子要钱呢。
江玉树一阵脸抖,自己回来就带了礼品,何时带过银子,当即回拒:“你这丫头,被我养叼了。”
春浓动作不变,想着上次林元说自家公子和赵毅风的事,孩子之事不能勉强,但是能培养感情之事不能错过,当即眼中精光一现,瞬间消失后。笑着道:“公子,你不会是没钱吧?”
江玉树身上没钱,这小妮子一副不要钱不办事的阵势。江玉树想着这事本来就不应该是她做,让她冒风险也没个准头,本存了权势压人的心思瞬间消殆。思索一阵也就笑着说记在抚国公府账上,一会儿去库房支银子。
哪曾想?这丫头不要抚国公府的钱,言之凿凿:抚国公府待自己不差,没有苛待,可自己是陪‘嫁’丫头,不能用府里的钱,这样不合规矩。非要找江玉树要钱,江玉树又是尴尬,又是无奈,本想给了玉石,环珮换。
结果,实心眼的丫头只认钱,银子。
江玉树要跳脚了:这是自己养的丫头吗?活脱脱的恶霸,自己主子也要榨。
两人僵持到最后,江玉树不得不妥协,自己是男子,身边也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也只有这个丫头衷心陪着久一些。女儿家的物事也不能随便碰,一不小心传出私-相-授-受的话对自己的名声和大皇子一脉都不好,毕竟自己是皇家人。
最终春浓的目的达成了,记在赵毅风账上,找大皇子要。狠狠的敲诈了一笔。
江玉树又开始头疼。
很无奈,这样都能和赵毅风扯上。
缘分啊!
赵毅风你前世一定欠了我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