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看着明总有些消瘦的脸庞，说道：“我问你三个问题，如果你都能回答的让我接受，我就原谅你。”

白玉微笑，看到转机，说道：“女儿跟你说话呢？老公，你听见没有？”

明总去不是很乐观，他了解自己的女儿，这三个问题肯定不好回答。明总说道：“女儿，你问吧。我尽我所能，回答你。”

明美问道：“你把婴儿时期的我扔在雪地里，当时你听见我声声啼哭，转身离开的瞬间，有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明总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没有那么狠心，送你走的那天，我一夜没有睡。而你，也好像知道我要送你走一样，哭闹了一夜。我最后喂了你吃了一遍奶，穿上了新买的衣服，你睡得很香甜。我用很厚的棉被包裹你，把你放到空军大院附近的公园。那个公园里都是部队家属，我想让你到一户好人家，我看着他把你抱走。跟着他到楼，我才离开的，没有如释重负，而是愧疚不已。”

明美用力攥着手里的茶杯，问道：“那么，当你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当你千辛万苦找回已经抛弃的女儿，是什么感觉？”

白玉握住明总的手，明总鼓起勇气说道：“我经常会去家属大院看你，邬怡会抱着你在楼的秋千上玩。在我出车祸以前，我就找过邬怡，说我很后悔，希望把你抱回来。但是邬怡对你已经很有感情了，她不同意。但是我还是天天去看你，直到有一天我出了车祸，车祸导致我不能生育。”

明美眼眶泛泪，接着问第三个问题：“我问了很多次，你依然不肯把我生母是谁说出来。这样，让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会有什么感觉？”

明总沉默了片刻，不知如何回答。白玉见明总不说话，着急的推了明总，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了，说啊，不管怎样，说出来吧。说完了明美就会原谅你了。”

明总看着明美，说道：“来之前，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给你妈妈打了电话，她还是决定不让你知道她是谁。我没有刻意隐瞒，是她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年轻的时候，我欠她很多，能为她做的事情恐怕就是这一件。这是她的选择，我无能为力。”

李国小声说道：“明美，邬剑的老婆告诉邬剑，你的妈妈是一个大人物。所以，明叔叔说的这个情况很有可能是真的。”

明美闭上眼睛消化明总的回到，然后说道：“一个绝情的爸爸，还有一个无情的妈妈。哈哈。”

明总说道：“她也不是无情，身不由己罢了，不过我答应你，这个秘密我不会带进棺材，我会定期询问你妈妈的意思，等她方便了，你就知道真相了。”

明美说道：“好吧，你的解释我觉得还说得通，但是第三个问题还没有回答我。我可以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家看你，不过平时我们最好不要接触了，我能做到的就这些。”

明总点点头，万事开头难，女儿能做到这些，他已经很满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