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第二天是打了个喷嚏才醒的,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裸躺在床上的一角,留给自己的地方太少了,现在躺着的位置像个三角形。好不容易发现了造成整个事件的元凶,是睡在旁边的女人,已经把所有的被子给抢过去了,斜躺在大床中央,占了好大地方。胡凡凑近了一点仔细看,生怕看走了眼。平日不戴眼镜,胡凡也是150度的近视患者。
胡凡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撩起散落在枕头上海藻般的黑发,女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掠入微张的眼帘。洁白的肌肤,微微上翘的如黑色纤维的睫毛。小巧的鼻骨,细致红润的嘴唇有几分稚气与纯真的色彩。最美丽是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像是绽开的黑色蔷薇花。胡凡看的仔细,全然没有发觉女人有渐渐苏醒的征兆,他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女人的肩膀。
不小心对上了一双如深潭一般寒冷却绝美的眸子,阳光透过栗色的碎发,给脸颊上了些斑驳的色彩。笔挺的鼻梁,红似鲜血的嘴唇微微勾起,像是在嘲笑世间愚蠢的一切。个子很高,比模特还要完美的身材让人们像仰视王者一样仰视他。指上的戒指象征了他不可高攀的地位。尹楚瑜望着面前的男人,如同昨晚强上她时严肃令人害怕,听旅馆的服务小妹说这个男人又凶又自大,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害怕起来。
胡凡看着面前突然醒来的女人有点措手不及,满是被偷窥的感觉,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衣不蔽体,抓住被子的一角遮羞,扯过被子的一瞬看到了床单上惹人显眼的一片红,胡凡当然不是三岁小孩,他感觉有一阵电流激过脑门,瞬间麻木了全身。胡凡玩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处女还是第一次,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有种罪恶感,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呆呆地不说话。时间似乎瞬间凝固,直到外面响起马路特有的汽车喇叭“嘟嘟”声,才意识到 天亮了。女人还没说话,面前的男人脸色瞬间铁青,张大嘴巴发起话来:“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你是谁,有什么企图,无非就是觊觎我口袋里的钱财吧!”说完便迅速起身,和那些玩完女人就走的花心少爷一样,整理衣装,穿戴得依旧整齐,表面上的正人君子。
胡凡穿完衣服掏出了上衣口袋的皮夹,里面塞得满满的红色百元大钞,胡凡一次全部掏出来放在床上,还把桌子上的表和珠串压在了那些纸币上,这些加在一起看起来沉甸甸的压得床上那一个小角落深深下陷。收拾完胡凡就着急着离开,这一切在尹楚瑜眼里像极了落荒而逃,待关上门渐渐消失的脚步声,一切都如同结束了之后。尹楚瑜才轻轻下了床,身上披着男人昨天随意丢弃的衬衫,上面的脏污已经被洗干净了,有淡淡洗衣粉的味道。融合着女人身上独特的体香,随着昨日的回忆,消散远去。
女人依旧躺在床上,花瓶里的玫瑰花瓣被一片一片硬生生地剥离落在床上,撒得到处都是。女人继续把玩着百元大钞,把它们一张一张塞在身体里,她背对这门口,那纤细迷人的身段,洁白如玉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