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惨了。
穿上鞋子,拿着衣服,就开始往鸣凰哪里跑去,一边跑,一边穿着衣服。
可是穆晓晓只知道晚了,晚了。
不知道,她一身白衣,披散着乱发,从房间里飞奔出去,倒是吓到了院子里其他人。
“澄宇,刚才那应该是一个人吧?”一旁的上官鹏飞看着那飞奔出去的人,不确认的问着。
“没有看清楚?”是没有看清楚,倒是看清楚是一个女人。
“好吧。”上官鹏飞摸摸鼻子,自讨无趣。
“师父,师父,不是徒儿的错呀,是一时大意睡过头了。”
穆晓晓的动作很快,一路跑着,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
想到接下来的惩罚,她就觉得苦,太苦了。
“师父,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鸣凰手轻轻拂动了一下,门打开了,鸣凰坐在凳子上喝茶,视线望着门口站着的女人。
看到那徒儿的样子,鸣凰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头。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披着散发的,衣袍穿反,腰带还没有系上,脚上的鞋子也穿错了吧,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如一个被人丢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那个人是他的徒弟?
“师父,师父,我错了,不我不该睡过头,师父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次?”穆晓晓也知道自己的有点强人所难了,她真的忘记了吧?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也没有什么闹钟什么的,也没有叫人起床最原始的公鸡。
看来她为了不迟到,要在天山上寻找一只打鸣的动物了。
鸣凰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打扮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还是他徒儿。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为师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收拾自己。”
穆晓晓还在想,师父这是不是不会惩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