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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神色略显激动,他望着前方无尽山脉,心中暗自侥幸,这炼心路果然不是常人可走,自己若非小壶,不但最终天威之欲,甚至连第一段也走不过。
这也难怪历代祖师,走出者仅十人。
压下心悸,李凌回首看,目光在扫过慕容海之时,他能感觉到慕容海脸色自豪之色,这一自豪,让李凌下意识一挺胸膛,恍若走过炼心路并非他一人,而是整个土镇峰。
目光最终落在祁南松身上,李凌心里闪过一丝寒意。
一年前藏书阁之事,让他知道此人并非外表那般温文尔雅,特别是想到此人运用自己,试图找到慕容海的缺点,更让李凌觉得此人心机之深沉。
收起心思,李凌朗朗而道:”掌门,我可出宗?”
话声穿过山谷,带着重重回音,最终落在山谷众人耳里,祁南松目中隐晦一闪,他扫了眼周围已被惊诧的弟子,脸上露出笑容。
”自古以来,试图走过炼心路的弟子,数不胜数,但能走出的仅是十人,这十人无一不是宗里德高望重之辈,在今天,我中唐五行宗再加一人,第十一人,而且你的修为凝气四层,这样的奇迹若是上报总宗,莫说出宗,甚至送往总宗培养也是可能。”
”所以,你可出宗!”
慕容海话语穿过山谷,不但落在李凌耳里,更是在众弟子耳边徘徊,他并不想如此说,但是眼下,众目睽睽之下,万千弟子亲眼目睹那弟子走出炼心路,他也是无可奈何。
闻言,李凌神色如常,但心中却是一喜,道:”谢过掌门!”话落,目带谢意的看着慕容海,在其微微点头之下,向着前方御剑而行。
而此刻,慕容海见李凌渐渐离去,嘿嘿一笑,他拍了拍衣衫,看着众弟子儿,一拱手道:“打扰了,我土镇峰弟子就爱热闹,不就回个家嘛,搞的宗里弟子落下修炼来送行,这样是很不对的。”
“作为其师,分感头痛,所以带来不便之处,望请海涵一番!”
慕容海一脸诚恳道,但落在众弟子眼里,这老鬼则是一脸得意,就恍若在说,别看我弟子凝气四层,但他敢走炼心路,你们敢吗?你们.....不敢,所以才在这偷取经验,见识一番...
这个寓意,哪怕土镇峰弟子也感应到,彼此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但慕容海并未罢休,而是对着祁南松拱手,口里又道:“我那弟子不争气,打扰掌门你老休息了,望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过啊。”
祁南松眼角抽了抽,慕容海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若不还以一礼,则是现出自己气度的狭窄,逼不得已,他口中连连道:“无事,无事!”
“哈哈,不愧为掌门,胸膛可撑船啊...”
两个掌教彼此对赞,恍若百年知己。
慕容海对着每个掌教一番客气后,一拍屁股带着自己峰里弟子离开,途中却不断怒斥。
“张凯,老子跟你说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调,咱修仙更要低调,可你却不听,你看——搞的现在宗里轰轰烈烈的,让人不安宁,回峰后,老子要罚你。还有冷逸,你得意个屁,你也有份....”
几名弟子大气不敢出,低头连连称是,彼此心间暗道,这里最得意就是你!
周玉瑜跟着低头称是,眼角却向李凌离开方向扫去,她心中隐隐知道,土镇峰所有人,为何如此看重李凌了....
只是这让她更为好奇,毕竟凝气四层的修为,宗里人比比皆是,平凡无比,但惟独他敢走炼心路,也唯独他走出此路...
在慕容海离去后,祁南松扫了眼众弟子,道:“都散吧。”其目光平淡无比,但在其中一名弟子身上扫过时,隐隐却是一闪。
话落,御空离开,在转身那瞬间,祁南松脸色流出浓浓寒意,在今日里,他落尽了脸面!
剩余的弟子,彼此低声谈论,缓缓而行,话题无外乎,土镇峰那弟子,为何凝气四层,却可走出炼心路,历代走出炼心路的人,哪个不是德高望重,哪个不是高深莫测...
交谈归交谈,但因为慕容海那番话,不少弟子更是心中苦涩,确实,他土镇峰弟子敢走炼心路,你们敢吗?
新进宗的弟子,不敢!
同期弟子,以李延为首的,他们同样不敢!
至于上一期弟子,以南宫炎为首的,他们若是敢,在宗里几十年早已走过了...
不过最主要,走此路吃力不讨好,毕竟从未听说走过此路者,修为有实质般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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