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天明,这场闹剧终于是收了场。
何氏和程义才出了西厢,一抬头便是发现天儿色竟然都是已经泛亮了。
重重的吐了口气,何氏扭头看了眼西厢紧闭的木门,随即转回来恶狠狠的瞪了身侧的程义才一眼,“你这个没出息的孬货,什么样的女人你没尝过,偏要去碰一个不能碰的。宋员外的钱是好拿的吗,我瞧着你是皮痒痒了吧。”
程义才这半夜被折腾的够呛,正事儿也没有干成,反倒身上还有些酸疼,耳边儿的女人又是不住的在那抱怨,惹得他更是烦躁了起来。
两人并排进了东厢,程义才看着何氏栓了门,便是迫不及待的皱眉问道:“昨儿夜里头你和我说有法子将月娘手中的好东西都夺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子?”
“你急什么?”何氏嗔瞪他一眼,扭着腰先一步走到了榻边脱了鞋子上了榻。
程义才见了,也立马踢了鞋子上了榻,一把便是将何氏按到了身子下头,上下其手的抓捏了一番,这才喘着粗气将身子支了起来。
何氏的衫子已经被扯开,露出白软软的乳(和谐)房随着她的喘息微微的颤动。
程义才忍住那顶在何氏腿间的欲(和谐)火,低头狠狠在那峰头上吸咬了一口,引得何氏娇呼出口才抬起了头。
“快些说了,爷再好好伺候你。”
何氏脸蛋酡红,眸子里头也是有些漂浮起来,她急不可待的点了点头,抬手将程义才勾住,迅速的说出了自己的计谋。
程义才仔细听着,突然觉着这何氏的脑子也是挺好用的,想的这个法子确实是靠谱的很呢。
何氏好不易说完了,又瞧见程义才在那儿发呆。
可是她哪里等的及,高抬腿将程义才的腰身夹住朝下一压,程义才猛然回神儿,随即便是看到何氏荡漾的神色和眸光,心中骂了一句‘骚货’,身子却是猛地深入进去,在何氏夸张的叫声中用力的耸动了起来。
东厢这边儿正干的热火朝天,西厢里头,姜月却是蜷缩成一团躲在晦暗的墙角里头,将头埋在膝上,轻轻的啜泣了起来。
她在哭,一是为了程义才对自己做的那些畜生事儿,二是因为何氏的凉薄无情,三是她恼恨自己的懦弱和隐忍:为什么,自己怎么也是走不出沈琰的死呢。
天儿渐渐的亮了起来,姜月哭累了便是趴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晌午,外头日头炎烈的时候姜月才缓缓醒来。
硬邦邦的地面咯的姜月骨头都是酸疼的,她活动了好些时候,才扶着墙面缓缓的站了起来。
先是换了衣裳,这才坐到了铜镜前头。
镜中的人头发乱遭的厉害,额上明显有一块淤青,一双眸子是红肿呆滞,颈子上也是有着一圈勒痕。
姜月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生出了一股陌生感。
她不禁想到,沈琰走后的这些年,自己变得是越发的不像自己了,到了今日竟然是连照镜子的时候都如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一般。
又看了一会儿,姜月起身去洗了把脸,重新坐回来梳好了发髻,随即便是摸出了不常用的粉盒,将额上和眼上颈子上都扑了扑,再去看的时候,那个好似蒙着一层白纱的女人看起来好似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