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湛捂脸,只得生生应了这差事!
正在喝酒的孟南柯闻言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嬴纵。
宫中许久不曾有家宴,这一遭倒也十分和乐的散去,回天寰宫的车辇之上,沈苏姀抱着嬴纵的脖子定定的看他,嬴纵一把搂住她的腰,“着急了?回去再给你!”
沈苏姀面色一红啐他一口,看着身边已经睡熟的两个小娃娃道,“在孩子面前不准胡说,我是在看你,看当初只会拿刀拿剑的人如今怎么能帮孩子换尿布呢?”
“这个比拿刀拿剑简单。”
嬴纵答一句,沈苏姀立刻“啧啧”两声,“对你来说,拿刀剑可是最简单的。”说着倾身在他面上吻了一下,“嬴纵,你别太累了,或许用不着两年我便不用睡了……”
嬴纵唇角微弯,“你放心,我有分寸。”
沈苏姀微微松口气,“那就好,听天流那样说我以为你有些着急了,我信你!”
说话间已到了天寰宫,两人一人抱一个小nai娃下了马车,时值深冬,外头寒意正盛,沈苏姀下了马车朝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一看,有些可惜的道,“我这几次醒来都只看着积雪未见着下雪,倒好像是没见过冬天似得,等一下次的时候恐怕就到chun天了!”
嬴纵一手抱着嬴绥一手将她腰身一揽,“先进去,外头冷。”
沈苏姀点点头和嬴纵入了宫门,先将两个已睡熟的小家伙放下才去安置。
一夜好眠,第二日沈苏姀迷迷糊糊之间便听到外面簌簌的落雪声,她意识一清陡然转醒,朝外一看便看到外头白茫茫的一大片雪色,神色一喜,立刻去推身边还睡着的嬴纵,“嬴纵,快来看,嬴纵,下雪了!真好啊!我昨日才说了没见下雪天今日就下雪了!”
嬴纵悠悠转醒,先将沈苏姀探出被子的身子勾回来,在她颈侧亲了几下才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今日是沐休,他不用上朝,正好也偷一回懒,沈苏姀被他拘在怀中还在高兴个不停,扭来扭去口中亦欢呼不断,嬴纵被她勾起了兴致,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听,熙儿醒了!”
“绥儿也醒了!在哭呢,你等等……”
沈苏姀挣扎出去拔腿就朝左厢嬴熙和嬴绥的住处去,丝毫不管身后欲求不满的某人,嬴纵恼恨的垂了一下床,深吸几口气也跟了过去。
因着下雪,一整日沈苏姀都未出门,一家四口围炉煮茶又是另一番滋味,两个小娃儿虽然不知父皇母后在做什么,可却也十分的乖觉,一整日都不哭不闹!
晚上,宋薪和孟南柯来为沈苏姀下药,沈苏姀再度沉沉睡去,这次却没了悲伤意味,临走之时孟南柯看了看窗外的景致,对着嬴纵叹道,“这样大的幻术很费内力,眼下只有你一人,你惜着点身子吧,两人都倒下了,孩子怎么办?”
嬴纵弯唇一笑,只说了三个字,“她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