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容在圣诞树下整理包装纸，见她们走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

……

洗手间里有男士和女士的洗漱用品，全部是高档货。欧阳茵拿起来看了看，一样都没敢用，只用旁边付晶给她准备的牙刷和毛巾。

出去后，发现付晶、柏斯容在做早饭，柏斯宸、柏斯宇在看报纸。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们是自己做饭，还以为会有佣人呢。她慢吞吞地走到付晶身边：“要、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坐着休息吧，一会儿就好了。”付晶淡淡地说。

她点点头，在饭桌一角坐下。柏斯宸和柏斯宇也在桌上，两人喝着咖啡，都没有理她的意思。她不敢造次，只能安静地坐着。

付晶转身：“茵茵你要吃什么？”

其他三人同时皱眉，特别是柏斯宸和柏斯容——靠！居然只关心茵茵了！他们也要吃啊！

“随、随便。”欧阳茵紧张地看着她。

“那就面包和牛奶吧，你在生病，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鸡蛋和培根就不要了。”

听出付晶语气的冷硬，欧阳茵苦涩地低下头，小声回答：“好的。”

付晶把食物端上桌，最先是柏斯宸的，最后才轮到欧阳茵的。柏斯宸心里舒坦了一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端起旁边的橙汁喝。

欧阳茵喝了一口牛奶，小口小口地咬着面包，偷偷地打量着他们。大家都很安静，低头吃得很认真。可她觉得，如果她不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聊天、会很热闹。

心里莫名难受，她感觉喉咙不舒服，咳嗽起来。她忙把牛奶放下，结果没放稳，整杯牛奶倒在了她身上。

“啊——”她猛地跳起来，一边咳，一边慌张地想要擦桌子。

“你不要动！”付晶说。

她抬起头，一边咳，一边看着付晶。

付晶拿着抹布走过来，把桌上的牛奶盖住，然后抽了两张纸巾给她。

“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衣服弄脏了，跟我来换一件吧。”付晶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进自己房间。

“晶晶对不起，我好笨……”欧阳茵自责地说。

“没关系。”付晶仍然是那句话，并没有怎么安慰她，转身打开衣柜。

欧阳茵看了周围一眼，见床上摆着一件男士外套，猛地意识到这是付晶和柏斯宸的卧室。她心口发堵：晶晶有男人了，朋友就要排在后面了，可能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换上吧。”付晶把一件驼色的外套递给她。这件外套她不太好喜欢，就当送给欧阳茵吧。不过她不会说“送给你”那种话，权当施舍了。现在的欧阳茵，不配！

欧阳茵接过外套：“我去卫生间。”

“一件外套而已，就在这里换吧。”来来回回那么多事，反而让柏斯宸他们看着不高兴。

“好。”欧阳茵轻轻地放下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脱下来。因为衣服是脏的，她不敢放在床上，连地上也不敢放，怕把地毯弄脏了。

付晶伸出手，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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