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少奶奶,你不要怪我多嘴啊。这男人虽然不能像根发条一样绷得太紧,可也不能由着他们胡来啊!你和大少爷都结婚一年了,他在家的天数是越来越少!再继续这么下去,迟早是给了别人机会。”
花姨苦口婆心,知道她是为自己好,林悦尔莞尔一笑,算是安慰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的机会,从来都不是她给的,他想怎样便怎样,甚至连个招呼都不屑与她打。
这些话,林悦尔自然不会跟花姨细说,日子是自己选的,好坏都怨不得别人。适应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差别。
简单吃过晚饭,林悦尔又回到楼上。
在她的卧房旁边,有一间独立的工作室,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响起了车声,两盏锃亮的车灯,晃过窗前,林悦尔这才惊觉的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钟。
凌晨两点。
林悦尔抚了抚太阳穴,收拾起实验桌上的器皿。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依稀还有男子在讲电话的声音,“我到家了,嗯……”脚步在经过她的工作室时,连停顿都没有,就直接越了过,推开旁边卧室的门进去了。
门“砰”地关上。
林悦尔垂下双眸,摘掉脸上的口罩,站起身来活动下僵硬的脖子,脱下工作服,转身离开了工作室。
回到卧室,他正在浴室洗澡。
她将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收好,又把他的睡衣找出来,摆在上面。
就在这时,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滴滴滴”的短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