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咬着唇,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求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求求你帮帮季氏吧,求你了。”
看到她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低声下地的求着他,为什么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呢?
“想要我帮忙可以····”听到有转机,季流年开心的抬头,就看到盛世下巴微抬,示意季流年看到桌上的冰桶。
里面有十几瓶酒。
季流年明白了盛世的意思,如果她能喝完这些就,他就出手帮季氏。
“你说话算话?”
“你可以选择不信。”盛世做一个请便的手势,不再讲话。
季流年站起来,一步步住到桌边,她没得选,只有盛世可以就季氏,她不信也得信。
她拿起一瓶酒就往嘴巴倒,一瓶灌完,她的喉咙跟胸口就好像火杀一般的炙热痛感。
季流年咬咬牙,又拿起一瓶,直接灌下去。
这样喝到第三瓶的时候,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她不断地跟自己讲,你可以的,喝完这些就可以救爸爸了,季氏也不用改姓了。
盛世看着她有些不稳的摇晃,就知道她已经要醉了。
为了季家,她可真不惜一切,可以轻易求他,可以向他低头,还可以喝着她并不喜欢的喝。
当季流年拿起第四瓶酒的时候,盛世握住了她的手腕。
季流年被甩开他的手,眼神透着倔强明亮的光,咬字都有些不清晰,里面的意思却斩钉截铁的表达出来:“我喝的完,放手。”
她执着,坚定的眼神让盛世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敲过一样,酸而软。
这个女人好像把她所有的逞强,固执,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