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着很简单,不过是在办公室里见惯的白领的穿着。
白衬衣,黑西裤,只是上面的三个扣子解开了,露出一大片健壮的胸膛,没有像那些白领一样拘谨地打着领带,死死地勒住脖子让她老是忍不住时不时地担心他们会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身形笔挺,优美得就像芭蕾剧中的王子。
她的心与眼睛一下子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于是温柔地一笑,向他伸出手来。
男子展唇一笑,她的心立即飞扬起来,只觉得原本黑暗孤寂的心仿佛被万千道阳光照射进来一般,立即就变得亮堂温暖起来。
两小时后,她从温暖的被窝里坐了起来,万分惬意地长长呼了口气。
几个小时的消魂,真的感觉神清气爽,就像大病初愈一般舒坦。
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正欲去找打火机,只听‘叮’地一声响,一簇冒着蓝光的火苗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凑近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口,然后缓缓吐出,眯着眼看着那些烟雾在空中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态。
男人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从她的指间将烟夺走放进自己的唇里,深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她的脸喷出了烟雾。
在烟雾缭绕中,他那俊美的脸越发性感英俊得让人痴迷。
只听他的声音魅惑地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在这里过夜吗?”
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存在,可是她却没有因此沉沦,摇了摇头,她掀开被子,用被单裹住身体下了床,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淡淡地说:“我去洗澡。”
说着转身就走,没有任何迟疑。
男人勾唇一笑,拿起那张支票看了看,然后伸手用力地弹了弹支票。
优质的纸张发出美丽悦耳的声音,让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alice回到家的时候,墨子箫并没有回来。
看下时间,还没有超过凌晨一点。
她满意地笑了。
这个时间恰恰好,即便墨顾轩察觉到她出去了,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只是出去与朋友小聚了一番。
自从住进墨家以来,她一直奉行深居简出的原则,在墨顾轩的眼睛,她早就是一个难得的贤良淑德的媳妇儿。
她偶尔出去,他也应该可以理解。
进卫生间简单地洗了把脸,将头发散开随意地梳了几下,然后换上舒服的睡衣便走了出来。
熄灯上床,躺在被子里闻着那被子上那一股熟悉的淡淡薄荷香气,心竟然已经不似往常那般煎熬,取而代之的是无以伦比的平静,心里甚至对那不知结果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今夜,注定是一个美好而安静的晚上。
找到了发泄口,便觉得日子过得飞快。
她并不贪婪,每个星期只出去一次,并且只叫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轻男孩。
只叫他,一方面是为了隐秘性,二方面他的确各方面都让她满意,不仅外形很能满足她的视觉需求,最主要的是,他的床技简直让她惊艳。
年轻男人曾经想告诉她名字,但她却制止了,因为她只对他的相貌、身材,还有那精湛的床技感兴趣,其它的一切她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不去夜店的时候,她会自己找乐子,或者白天约朋友出来喝杯咖啡聊聊天,或者在墨子箫忙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去探探班,调调情。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摸摸吻吻已经足够了。
最让她惊喜的是,那个让她心里暗地里很不爽的叫夏小昕的女孩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几次,alice试着旁敲侧击地询问墨子箫,墨子箫虽然没有一次正面地回答过,但她很肯定地相信那个女子已经被他很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
因为她找人察探过,墨子箫除了在墨家大宅,便只有在这里有房子了。
她想那个女人,要不就是被他转手卖给别的男人了。
要不就是被送到南非矿井做苦力去了。
随便哪种都好,只要她不存在了就行。
呵呵。想想也是,那种当作玩具一样的女人,当他那方面已经不行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还留下?
他是个生意人,自然能够把各方面精打细算。
生活快乐,日子便如流沙般瞬间流逝,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墨子箫照样是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她站在窗前,注视着他的车子消失在黑暗里无影无踪后,立即动作麻利地更衣打扮。
不过一刻钟,她由一个普通贤善的淑女变化成了一个性感妖娆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