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住这么久?”
“那位乌桑喇嘛外出办事了,昨天才回来,我们也是昨天才又见到他。”
“昨晚这家招待所里一位入住的客人丢失了三万元巨款,你知道吗?”
“刚听说!”
“而你和那个朋友今天打算离开这里。”
“是的,事情办完了,自然要走了。警察同志,你们这架势,不是在怀疑我罢?”宋浩讶道。
“案件没有破获之前,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那名警察冷冷地道。
“听招待所的人说,你们入住时是有一辆汽车的,汽车呢?”警察又问道。
“前天到野外看风景,没有停稳妥,滑落到山谷里面去了。”宋浩说道。他没有说是被人推下去的,否则会被另行立案,调查起来颇多麻烦,耽搁行程。
“为什么没有报案?”
“已经毁了,我们认为没有报案的必需。”
这时,一名警察推门进来,朝那名警察摇了一下头道:“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到塔尔寺取证的人已经去了。”
宋浩此时已然明白,自己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尤其是那名男子在刚才指认的时候,便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你和你的朋友不能走了,直到我们调查清楚。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了。”审讯的警察说道。
“随你们好了!”宋浩无可奈何地说道。
回到房间,唐雨已经在等着宋浩了。
“警察刚才搜查了我们的房间,看来是怀疑上我们了。也询问了我半天,你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吗?”唐雨说道。
“你是说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们?”宋浩讶道。
“不错!”唐雨点头道。
“清者自清,怕他何来!”宋浩不以为意道。
“事情有些奇怪,前天汽车被人推到崖下去了,今天又被人陷害,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的在阻止我们的行程,不让我们离开这里,当是要有什么动作?”唐雨忧虑道。
“有道理!”宋浩点了点头:“静观其变罢!”
中午的时候,一名警察过了来,态度有所缓和道:“我们调查过了,你们的确是和塔尔寺的乌桑喇嘛认识,乌桑喇嘛也向我们保证你们是清白的。不过失主看到你曾多次在他房间的门前停留,所以认为你嫌疑最大。”
“胡说八道!”宋浩气愤道:“那个人住在哪个房间我都不清楚,怎么怀疑上我呢。他这是……”
唐雨一旁忙道:“算了,人家也只是怀疑你,又没有指定是你,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放心,我们会调查明白的。只是要麻烦你们多住一两天了,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希望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名警察说道。
“好罢!我们等你们的调查结果。”唐雨说道。
“谢谢了!”那名警察点了一下头,转身去了。
“事情复杂,不要和警察说的过于明白,否则我们一时半会的也走不了。并且有些事情暂时不是警察所能帮得了的。”唐雨说道。
“他们问那辆汽车的事了吗?”宋浩道。
“问了,我怕麻烦,就说是没停稳,滑落下去的。”唐雨道。
宋浩笑道:“我也是这样说的,看来我们的口径是一致的。”
唐雨笑道:“我们这么说就对了,连一辆汽车都不在呼,还要冒险去偷人家的三万元钱吗。警察们不是白痴,就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对方将我们滞留在这里,是在等待援手,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有什么动作?”宋浩忧虑道。
“我也在担心这件事,一切看来都是有预谋的。本来路上一切还都顺利,只是遇上了那个纪冬阳后,一些事情才显得复杂起来。”唐雨道。
“你是说我们已经卷入了无药神方的事件中?”宋浩讶道。
“不错!即便在我们离开白河时就有人跟踪,但也仅是在跟踪而已。我们不应该将纪冬阳带在身边的,虽然他只和我们呆了一天多就又走掉了,但已经将追逐他的势力多少分引到我们身上了。想得到无药神方的人,欲在我们身上找到纪冬阳的下落。以前我也和你说过这种想法的。”唐雨说道。
“你分析得有理!”宋浩点头道。
站在窗前的唐雨此时无意中朝街道上望了一眼,脸色微变,低声道:“宋浩,你的老冤家,风火堂的人也到了。”
宋浩闻之一惊,走到窗前看时,却无所发现。
唐雨道:“你不认识他们的,但我和他们交过几次手,所以这对几个人还有些印象,其中两个还是那次夜袭唐庄的,应该是风火堂的人无疑。”
“风火堂的人可还是为了那尊针灸铜人来的?”宋浩讶道。
“还不清楚。不过风火堂的人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的,应该是那伙人请来对付你的。我听莺莺说过,风火堂曾受雇于魔针门洛家,追查那尊天圣针灸铜人。而洛家的后面的终极客户就是天医集团。当天医集团和生死门浮出水面后,和你那个师父施出的瞒天过海之计,齐将此事化解压下,洛家和江湖上对针灸铜人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唐雨道。
“现在……”唐雨犹豫了一下,说道:“现在天医集团对无药神方也非常的感兴趣,上次救下纪冬阳时,洪晃那伙人是顾及你特殊的身份,才不敢与你对抗。但是他们不会罢手的,天医门能用洪晃这种阴险之人,看来也是报了对无药神方势在必得之心,所以对以后的变化难以预料了。本来你在这件事上应该置身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