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院子里倒是没什么异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就是两个伺候他们的小丫鬟站在院子门口不知道该进该退正在犹豫不决中。
微微皱了皱眉,我一脚踹开没上闩的校门——话说当了西北大汉之后,我的力气真是大了不少,当然这一脚踹开破木头门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雄赳赳地跨了进去,当然不会忘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以显示长兄如父的威严。
“咳咳!”
房内沉默了短短的数秒——呃,我还是不清楚汉末有什么恰当的时间单位——在我微微怔住的时间里,原本在床底下扭打着僵持不下的两个小屁孩慢慢松开了对手,然后从地上缓缓爬起,末了还给对方一个白眼。
“咳,”我轻咳了一声,急忙后退一步,双臂一振,将破门重新关紧,这才回过头来,正se言道,“老二老三,你俩玩摔跤呢?昨儿的枪法里好像没教过这一招吧?”
两个小子都是只穿了贴身短裤,讪讪地站在原地,都只看着自己脚尖,没人答话。
虽是无人答话,但我还是在无形中觉得有些满足,当长子的感觉总是不错的。
“他……老三嘲笑我!”
马铁嚅嚅了半天,终于低声说了出来,脸上却是老大不自在。
我擦,笑就笑呗,这么大孩子了还开不起玩笑?何况自己亲兄弟!我伸手扶了一下下巴:“老三你说,你笑他什么?”
马休怯怯地指了指老二裆下:“他十几岁的人了还……还尿床!”说着自己忍不住向一侧闪去,老二充沛雄浑的一掌正从旁边呼啸而过,老三的感应和身手,看起来俱是不错。
“擦!”我低低地喝了一声,这前辈子沾染上的坏习惯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尤其是在民风粗犷的西凉,将本来纯洁天真的我不知不觉中就熏陶得恶俗粗鄙起来。
在心底狠狠地咒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几句后,我向前迈了几步,低头微微打量了老二下半身两眼,呵,还真是湿了一小片。
湿归湿,我总得安慰安慰这小子,老二这厮xing格沉郁,有事也大半憋在肚子里,这事要是留下个什么狗屁心理yin影将天真少年造就出一变态青年那可大大不妙:“没事没事,不就尿个床嘛!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啊?
我心中微微一怔,方才我低头时分明闻到一丝腥臊之气,并不同于纯粹的童子尿,倒好象是熟悉的……我脸se微微一变,刚才好像讲错知识了。
“不是不是,”老二脸se微红,急着摆手辩解,“我根本没有尿床!”
只是老三一脸坏笑:“二哥不用狡辩了,哼,我年纪虽小,但自从断nai之后就没尿过一次床,没想到二哥你,嘿嘿!”他小小的脸上笑意愈发得浓了,老二忍不住再次挥起拳头向他扬了扬。
“咳咳,”此时我已经了解,也不避讳,伸手便在老二裤裆湿润处摸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该液体湿腻且黏,更隐隐成丝状低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