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逻辑?我是担心星辰的身体!”
陆宝贝气极,“倒是你,皇甫冽,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凝雪嫂嫂报仇,可你却害星辰发病,你有什么资格囚禁他?”
“资格?”
他再次嗤笑道,“陆宝贝,论资格,你不过是第二顺位监护人,在我这个第一顺位监护人行使权利的时期,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星辰?”
“……”
“如果你真有那么坦荡,就不要急着走,而是留下来照顾星辰。如果你照顾好了他,说不定我还能酌情考虑,要不要给你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
“如果我是你,既然已经看到了赵律师公证的那份遗嘱,那么就该心平气和的接受既定的事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顾星辰的身体,坚持要带他走。”
皇甫冽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咄咄逼人道:
“如果你仍然要坚持带走星辰,我完全有权利向法院提出告诉,到时候你很可能连第二顺位监护人的资格都会失去,这样也没关系?”
“……”
陆宝贝答不上话来。
他每一字每一句都极尽刻薄和恶毒,却又字字戳中要害。
连第二顺位监护人的资格都会失去?
这的确是她输不起的!
离开餐厅后,陆宝贝感觉脊背迅速沁出一股寒意,不断从四肢蔓延,一直到心底。
渐渐的,她从头到脚都冷透了。
浑浑噩噩来到星辰所待的房间,星辰看她脸色苍白,担忧地问:“姑姑,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