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在通电话?”
我一看是马芸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如幽灵般站在自己面前。
靠,吓了老子一跳。
我拍了拍xiong脯心里暗暗庆幸,幸亏莫小渝这时候有事情要忙,不然给马芸芸听到两人通话的内容,她又该吃醋了。
唉!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醋了。
我想着一把抱起马芸芸,将她压倒在草地上。
心里想:说什么说呀,直接干吧!
我将马芸芸压倒在草地上后就开始疯狂地亲一吻起她来,那种bào风骤雨般的攻势很快就瓦解了马芸芸的防线。
马芸芸也顾不上问什么了,一面迎合着我狂热的吻,一面伸手抚着我的后背,小嘴如同缺氧的鱼般喘息着。
我脱下她的衣裳和罩子,狠狠地裹住了那一对美,xiong。
“啊,轻点。好痛。哦。”马芸芸发出舒服的哼声。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着xiong部,双臂撑在草地上,美丽的晚霞照在她盈白的肌肤上很耀眼。
我忍不不住夸赞她:“芸芸宝贝,你的xiong真漂亮!又大又圆又白。”
马芸芸tiáo皮地娇笑起来,xiong前更是花枝乱颤。
我喜爱地对着她的峰尖摸个不停,一面扯下她的小短裙和内内说:“好哇,你竟敢戏弄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着就俯身亲到她的一片茂盛的草地上。
“啊,不要,好痒。啊……”山坡上传来马芸芸娇一滴滴的声音……
我在露天的草地上狠狠地弄了马芸芸一回,我们离开山坡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都很满足。
刚回到诊所没多久我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我连忙拿起来一看,却是赵振举的电话号码。
“喂,是王医生吗?我是赵振举啊。”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但愉悦的声音。
“哦,是您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呵呵,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吐番岭啊。我儿子下个月要把我接到南方去居住。我恐怕这个月不去就再也去不成了。”电话里赵振举的声音很肯切。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既然您老有困难,我就是再怎么忙也要抽出时间来帮您还愿。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就去县里找您。然后咱们再出发去吐番岭,您看这样行吗?”
“啊,太行了。谢谢,谢谢。”赵振举激动地说,声音都有点发颤,可见他思乡的心切。
“呵呵,不客气。我答应过您的事,一定会做到。那我们明天见吧。”
第二天我带上些换洗的衣物朝县城里驶去。
来到赵振举家后,赵振举早已等候多时,当下二人便一同上路,开始往吐番岭驶去。
前进的道路崎岖不平,并且越往里越难走,到最后根本连一条像样的道路都找不出来了。
我按赵振举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开到一座山上面,那里依稀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小道,天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吐番岭村。
二人来到村口下了车,放眼望去不由得被此地令人惊,艳的景sè所吸引。
赵振举颤颤巍巍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