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秀丽婶子有急事出去了,我帮她忙看店,您老买什么跟我说就行,我给你结账!”
何敬贤心情大好,在这里买鱼买rou等等一大堆,还有瓜子饮料花了一百多块钱,提着一大篓子的菜欢天喜地的往家里走去,走到路上,逢人便说儿女今天带女朋友回来了,村里人对他不断的贺喜。
我也只能是摇头叹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午十点多钟,一辆黑sè的上海大众驶进了柳毛村里,车速极快,车lun后的灰尘滚滚,不一会儿间,便冲到了小卖铺的前面,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梳的一丝不苟的七分头,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太阳镜,雪白的衬衫,鲜红sè的领带,锃亮的皮鞋,手上露出的手表,整个就是一副bào发户的感觉。
从脸上的大致lun廓,我依稀记得这人就是何敬贤的儿子何东方。
想不到这小子在外面打工二十来年,竟然混的人模人样的,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何东方的目光朝着商店一扫,看到我,嘴角微微上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下巴微微上扬,道:“你们这里最好的烟是什么烟?”
我答道:“二十一包黄鹤楼的。”
何东方嗤之以鼻:“这么差劲?再没有好点的了?”
我哂然一笑:“这穷乡僻壤的,谁抽的了这种好烟,这种二十黄鹤楼的也都没有卖呢。”
何东方低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我:“你们这里有几条?”
“就只有两条。”我接过烟答道。
“行,两条都拿给我。”
“好嘞。”我转过身便去了屋里拿出两条香烟出来。
这烟卖包是二十一包,卖条是一百八十五一条,只赚五块钱,我装好袋子递了过去:“喏,两条,你看一下。”
何东方看也不看,直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涨的鼓鼓的崭新钱包,展开,顿时在我的眼前看到厚厚的一沓足足有上万的红sè百元大钞,同时还有一排整齐的各种各样的银行卡、信用卡之类的,他一边数着钱一边嘀咕着:“二十一包,一包两百,两条四百。”
数出四张,直接递了过去:“喏,这是四百块钱。”
我连忙说道:“这一条一条的卖,我们只卖一百八十五一条,两条三百七,不用那么多。”
何东方甩甩手:“这点儿小钱,小意思,拿去吧。”
说罢,提着烟,转过身便朝车子走去。
我心里暗骂:“我草,有钱了不起啊,妈的。”
目光死死的盯着车子,意图从车窗里看到车子里面的人影,却发现怎么也看不见。
何东方发动车子,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嗡”的一声,飞快的弹了出去,几个漂亮的甩尾,何东方便绕到后面,消失我的视线。
不多大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叫喊的声音,我走出去一看,但见村子里各家各户的人纷纷朝着何敬贤家里跑去,好像生怕跑慢了似的。
我满心疑惑,本想过去看看,但是现在要看店,抽不开身,突然看到村里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