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之后,沐书瑶收回了手,冲老王妃微笑,露出一口细糯洁白的牙齿,笑容恬柔美丽。
“看得如何?”被孟氏请来的安阳王笑问。
他也不认为沐书瑶会把脉,不过见自己母亲都由着她玩,自己也当是配合一下好了。
沐书瑶笑道:“我就是随便看看,没看出端倪。”
“不怪你,你有这份心就好。”老王妃轻拍了拍沐书瑶的手背,反倒回过头来安慰她。
“瑶儿,你不是说,你……”孟氏呆了一下,想着刚刚沐书瑶在自己耳边说起的话,不由地狐疑地问。
只是不等她问完,门口响起丫鬟的禀报声,“王爷、王妃,刘太医为老王妃看诊来了。”
安阳王看了妻女一眼,孟氏领着顾洛儿和沐书瑶进了隔壁的茶水间。
孟氏正要问什么时,只见沐书瑶一脸凝重地朝她摆摆手,然后竟作出了一个让孟氏母女无法想像的事——听墙角。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那边说道:“回王爷,老王爷卑职回去研究了好久的医书,并向许多同僚请教后,才敢确定,老王妃患的是风痱也可叫偏枯。”
“风痱?偏枯?这是什么病?”安阳王不明白的问。
安阳王不懂,可沐书瑶却懂,什么风痱,偏枯,说穿了就是现代的中风,可是想到这里她的秀眉微蹙,明明不是这种病,那位刘太医又怎么会诊出这种病?难道太医们也会误诊?
“瑶儿,可有什么不对?”孟氏一直注视着沐书瑶脸上的脸情,见她听了隔壁的话,秀眉微蹙,自言自语,不由得小声问道。
“姨母,这似乎有点不对,这位刘太医为老王妃治了多长时间?”沐书瑶也压低声音问。
“好几个月了。”孟氏摇头道:“全是一群庸医,说起来一套一套,却没有一个真正有本事的,听说从前的灵松堂和莫如河是位神医,可惜死了好多年了。”
说着眼睛一亮道:“瑶儿,你说现在灵松堂的主人会不会跟莫如河有关?”
“有关是肯定的,不然他们怎么敢用灵松堂这块牌子?就不怕被曾经被莫老夫生救活的那些人围攻吗?”沐书瑶说得十分就事论事。
怪老头是得罪了人,可相比之下,他救过的人才是更多吧,否则现在灵松堂的生意不会那么好。
“瑶儿,老实告诉姨母,你知道老王妃得的是什么病对不对?”孟氏拉着沐书瑶的手急切地说:“而且刘太医等人的诊断有误对不对?”
“娘,瑶儿怎么可能懂这些呢?”顾洛儿见自己和娘亲似有点魔怔了,上前想要拉开孟氏的手,“你先松开瑶儿,就算要问话,也好好的问。”
“你不懂,你祖母这几个月一直在硬挺着,她不说,是怕我们担心,可是每次看到她发病,你父王和我更心痛,瑶儿你若能治好老王妃,就请你看在我婆婆这几个月把你当亲孙女一样疼的份上,替她治好吧。”说着竟要向沐书瑶下跪。
“姨母,你这是作甚。”沐书瑶双手死死地拽住孟氏的,真挚地说:“不是我不治,只是我需要你们的配合与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