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这道疤,这迥然不同的态度,莫不是还跟自他有关系?!
公仪脂想也不想的回拒道
“不讲”
马车内除了粉团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便是尴尬的寂静。
项天景轩端靠在身后的窗户上,眯着眼未说话。
公仪脂对这件事也是不想再说些什么。
过了良久,一道粗狂的声音打断了这寂静的气氛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怎的这么安静?!”
说着周无暇的大手,掀开帘子,往里面瞅了瞅。
就算是他再一根筋,也察觉出这两人的不对劲了。
赶忙抽回手,摸着脑袋嘿嘿一笑,
“你们要说什么快说,我们可快要到酒楼了。”
还好,这随机应变什么的跟着这帮人也学到了不少。
最后,还是公仪脂出声化解尴尬。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且时间太久,忘记到底是怎的伤着的了。”
项天景轩一只手撑着脑袋,半合着眼。那张长相妖孽俊美的脸便肆无忌惮的呈现在公仪脂的眼前。
不知道他这模样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安然跟公仪脂走后,这枯木家可算是乱了套。
好不容易安抚好众人,遣散。
枯木南文又紧皱着眉,去管司徒搏那一大家子。
现在他心里也不知该是哭还是笑。
杨安然啊杨安然。
你竟是将我也套了进去。
记得今个下午送请柬给杨安然,临走的时候,杨安然叫住他问了他
“枯木公子,之所以单独亲自来送请柬,是因为要还这人情吗?”
枯木南文不知安然为何会问这个,不过还是道
“安然姑娘救了小弟,枯木家欠了姑娘一记恩情,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这皇城中关于安然姑娘的言语实在太多,但与姑娘接触下来,却也看得出,安然姑娘该是个可交之人。值得南文亲自来送。”
安然笑笑,继续道
“即是如此,我也不隐瞒了。倘若我出现在寿宴之上,该是会引起一些小风波的。还望南文公子多担待。”
枯木南文知晓,安然因这废柴的名声定会引来质疑。
故他才会早早的在门口等候引荐,显示出安然的重要性。
只是这风波,哪里小了?饶是他心有准备,却是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一出。
可自己却是早早信心满满的应承下来,现下也不能去怪别人不是?
终于将满桌的客人打发走,剩下的交给管家与下人便可。
不得不说,这个杨安然确实是又让他惊艳了一把。
一把木琴,伤人于无形,甚至那跨入修帝级别的司徒搏竟也是没有察觉出半点。
这愈发让他好奇,杨安然这废柴的名声是真的传出来的?
且看这杨安然的性子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怎的就容许了那些流言蜚语在皇城的大街上任其污蔑?!
尤其是还是一个姑娘家,该是在乎名声的。
想着,想着还有一件事。
便是他那个弟弟,南东,称呼杨安然的时候竟是开口叫姐,而且他看得出,自家的弟弟还是心甘情愿的。
这倒是让他越来越好奇。
杨安然,你究竟还隐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