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泛泛最终还是站到了韩于墨的面前,说出了那句话。
“贱民,孤要纳侧君。”
一字一句,刺伤了谁的耳,刺痛了谁的心。
易泛泛心中打鼓,却硬生生端出女帝的架子,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瞪着韩于墨,仿佛是在和他对峙。她心中有些许不安,却始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不安,她身为女帝,岂会怕他一个贱民?
韩于墨闻言愣住,沉默了半晌。
空气里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气流都凝固成冰了,世界从此不再前进,不再旋转。
眸中的墨色渐渐被妖红取代,他抬眉,勾唇轻笑。
笑得极轻极凉。
“易泛泛,你再说一遍。”
“孤要纳侧……啊……”易泛泛话还未说完,胸前便被韩于墨狠狠一撞,紧接着后脑勺一痛,她的身子被大力撞到墙壁上,易泛泛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都被韩于墨制住死死扣在墙上,她的后背一片冰凉,紧紧贴着墙壁,身前是他急促的呼吸,韩于墨长臂一横抵在易泛泛的胸前,压迫着她的胸腔,将她的身子紧紧推在墙上无法动弹,韩于墨眸子里妖光大盛,唇角扬着阴鸷至极的笑容。
“易泛泛,爬上了我的床就休想下去!”
好不容易从方才的眩晕中清醒过来的易泛泛,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便觉得唇上一热,一下子就被韩于墨擒住了红唇堵住了呼吸,半点思考的空间都没有给她留下。他的吻粗暴而毫无章法,易泛泛唇舌火辣辣的疼,想要扭开脑袋躲开他的吻,脸却被他的手掐住,只能被迫地张开红唇迎接他的强取豪夺。易泛泛唇齿间发出如同猫咪垂死一般呜咽的声音,快要被他吻得无法呼吸,她大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身体却渐渐失力,眼前一片白光,如同快要昏迷一般。
不知道韩于墨何时放过了她的唇,易泛泛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娇喘,刚刚恢复了呼吸,便觉得身上一凉,伴随着“撕啦”一声布匹脆响,易泛泛的裙子被韩于墨撕了个干净。
“韩于墨,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易泛泛开始慌张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韩于墨,那样温柔的眼睛怎么会有这样凶狠的神情,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反而是像一只兽,一直只懂得如何撕毁猎物吞拆入腹的野兽,无端地让易泛泛手脚发软,只想赶紧逃开地好。
易泛泛手脚并用,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手掌奋力推抵着他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出去,可她的身子被他死死扣在墙上,后背一片冰凉,贴得死紧,如何能逃得开。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鼻子一酸,眼泪都快要急得落了下来,但是眼泪是强者的耻辱,易泛泛是不会让自己哭出来的。
“放开你,我哪里舍得?”韩于墨的声音如同情人般的呢喃,却让易泛泛莫名冷彻心骨。
身下一凉,韩于墨将她的内裤撕了个破烂,一根滚烫的物什抵在她的腿间,易泛泛一阵心惊肉跳,浑身吓得直打颤,不敢乱动,韩于墨此刻的表情近乎是狰狞的,再俊美的男人做出这样野兽一般凶狠的表情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更何况韩于墨此刻的眼神像极了要掐死她。
易泛泛真的毫不怀疑,韩于墨下一刻就会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韩于墨阴鸷地盯着易泛泛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猛地一挺,易泛泛只觉得身下一痛,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不敢放任自己喊疼,只能嘶嘶地抽着气,这个畜生竟然这样没有任何润滑就撞了进来,易泛泛来不及多想,体内的那根异物就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连带着颠簸中的易泛泛都无法喘完一口气,只能一口接着一口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
这哪里像是在欢好,分明像极了强x。
没有一丝快慰,只有不断的掠夺,不断地攻陷,易泛泛哭得不能自已,白生生的长腿被迫挂在他精窄的腰肢上,被大大的分开,每次都是深入到最顶端,又被抛在最上空,易泛泛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只觉得身体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终于在血泪之中昏了过去。
韩于墨冷着脸在她瘫软的身子里又进出了几回,如同在使用充气娃娃一般,终于也射了出来。
将软成一滩烂泥的她抱进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替她上了软膏,那处已然红肿不堪,被磨出了血来,若是往常,韩于墨肯定又会后悔自责个不行,但此时的他,心中除了恨意还是恨意。
她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她竟然真的敢?!
韩于墨点了根烟,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突然也没有抽烟的兴致,将它掐灭,侧过脸,望着易泛泛熟睡的容颜,心中两分疑惑,八分痛恨,他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养了这么多年,疼了这么多年,却这样轻而易举地爱上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手又抖了,控制不住,明明是要走剧情的呀魂淡!怎么又写船戏了呢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