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道:“是,臣妾三岁便离开京中养病,三年前才回来的。”为何要突然问她这个问题,看来上官君临已经派人去查她的事情,想到这一点,苏晓晓心中微紧。
上官君临看着苏晓晓,温和道:“爱妃一直在何处养病?朕似乎从未听爱妃提起。”
苏晓晓将已经思考过千万次的答案,就好像背课文一样说了出来。
“臣妾自小是在关外一处叫白云观的地方养病,因为臣妾的爹当年曾叫一和尚算过,只有把臣妾寄到白云观十年才能免去灾难。观中的生活清苦,每日都是做一样的事情。臣妾跟的师父是无虚道长,无虚道长在臣妾离开的前两年便已过世。”
说到这苏晓晓眼眸微湿,缓了缓,又道:“后来因为臣妾已经长大,加上也快要离开,所以并未再有师父。等时间到了,臣妾的爹便派人将臣妾接回来了。”
上官君临静静的听着,并未看苏晓晓,等她说完便淡淡的道:“爱妃在外的十年都未曾回京吗?”
苏晓晓面上露出些许伤感,道:“当年那个和尚交待,十年都必须留在观里,所以臣妾虽然思念爹爹,也不敢离开。”
“苏学士也没去看过爱妃吗?”听闻苏墨青爱女如命,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离开十年。
苏晓晓微微一怔,自然含笑道:“爹爹两三年都会去看一次臣妾。臣妾刚去的时候,观里的师父怕臣妾思乡过切,所以不许爹爹来看臣妾,臣妾在观里四年才第一次看到爹爹。”
那四年里发生的事情,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再后来,她已是少主,要做什么都有了一定的自由,只是再也无法离开。
察觉到苏晓晓脸上闪过几分哀伤,上官君临开口道:“过去的事情爱妃不必再想了,也是朕的不是,竟提起了爱妃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