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原来你就是这样勾搭男人的?”听着卢桂花的痛呼声,杜乐章怪笑出声,他一边继续挺动自己的身体,一边恶毒地诅咒着卢桂花“说,狗蛋那个杂种是不是就像我这样插你的马蚤b的?你是不是也在他操你的时候这样“嗯嗯”的叫?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也有姓高潮?“
卢桂花颤抖着,口申口令着,一颗大大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病痛的身体在也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终于,杜乐章在一番疯狂的发泄过后,身体一抖,将数已亿计的子孙后代通通送进了卢桂花的身体深处……
“爸,妈妈怎么回事,她怎么晕倒在沙发上了啊?”刚从学校回到屋里的杜萍萍一眼见到睡在客厅沙发上,只盖着一条搭沙发的毛毯,满脸红肿,头发零乱的卢桂花,不觉吃惊地冲出去,却正好看到洗过澡,换过一套清爽衣服,悠闲地抽着一支烟从楼上走下来的杜乐章。
“哦,萍萍啊!”杜乐章轻描淡写地“从今天开始你妈就住在楼下的这间客房来养病,没事你不要去搔挠她哦!”
“可是,妈她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杜萍萍一把拽住杜乐章“是不是你打了妈妈?”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杜乐章不耐烦地推开杜萍萍“放学了去做你的作业…”
“爸,你为什么要打妈妈啊?她已经生病了你还打她,你还是不是人啊?”杜萍萍不依不饶地死拽着杜乐章胳膊不放。
“妈的,你居然敢骂老子?”杜乐章鼓起眼睛狠狠地瞪着杜萍萍“是不是翅膀长硬了?信不信老子连你也打啊?”
“爸…”乘杜萍萍发呆之际,杜乐章一把摔开她的手,径直朝屋外走去了……
突然“哇…”地一声,自觉从未受过如此委屈的杜萍萍站在屋外的走廊上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