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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天无奈的看着被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空酒瓶,伸手把醉成一趟烂泥样的裴哲西拉到沙发上。
裴哲西在沙发上坐下,又伸手去端桌子上的酒杯。
夏耀天一脸的苦逼,身为他的好友,大晚上的被他拉过来陪酒,哪里知道一进门就看到他一杯接一杯的往死里喝。
无奈的叹了口气,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你这是准备不要命了是吧?要不要我提前帮你预约火葬场的锅炉?”
裴哲西看他一眼没吭声,又端起桌上的另一杯一口闷了个底朝天。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左拥右抱享的是齐人之福……再说了,你跟那个商小姐这么多年,家里那位不也没有闹过吗?”联想到今天的新闻,夏耀天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家里那位闷不吭声的嫂子真的劈腿了裴明翰,我的天,那可是她的小叔子。
“呵呵,没闹过,这次不是闹了个大的吗?”裴哲西冷笑。
夏耀天是旁观者清,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家里那位除非脑袋有问题,才这么干。
不过很显然,裴哲西并不是这么想的。席洛在她眼里从来就是一个心机深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世界上还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吗?
今天他从老宅出来后就去找了灵灵,可惜灵灵不见他。灵灵一定hi生他的气了,她该有多伤心,没名没分无怨无悔的跟了,他却没能好好的保护她。
都怪他太疏忽了,被那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外表给骗了,她果然是技高一筹。现在闹的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裴哲西的妻子,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凛冽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他突然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夏耀天看他走出去的稳当身形,不得不佩服他的酒量,喝了8瓶白兰地,居然还能如此健步如飞。
“砰——”
房间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裴哲西一脸阴郁的走了进去。
席洛被那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拥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去开灯。
灯打开,就看到裴哲西高大的身形立在门口,阴沉沉的看着她。
男人阴沉嗜血的眼神,狠厉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席洛畏惧的吞了吞口水,掀开凉被从沙发上爬起来,小声呢喃,“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这些事是她每日必做的,与其说她是他的妻子,倒不如说是个贴身管家。除了不用伺候他上.床以外,他在这个家里面的一切都由她负责。
“你是不是很得意。”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他拉住,酒气扑面而来。她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
席洛挣扎了两下,手腕却被他捏的更紧,“我没有。”
“没有吗?”裴哲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你醉了,我先去给你放水。”
她不想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因为喝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可讲。不过裴哲西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还敢说你没有吗?你就那么缺男人,有许默一个不够,还要去招惹裴明翰。”
“我没有。”
到底要她怎么说,他才会相信。这么多年,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别的人。
裴哲西像鹰般锐利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她说谎的证据来。
可惜找了半天,就看到她倔强的样子。
这样的席洛让他莫名火大,她怎么可以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在他的面前不是一直都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怎么现在才将自己裴夫人的身份公布于众了,就马上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裴哲西拉着她的手把她甩在床上。
席洛翻身想起来,下一刻裴哲西带着浓浓酒气的身体就覆了上来,把她牢牢的压在了下里面,眼睛里含着冷厉的光,说的一本正经,“没有吗?那就让我来检查检查。”
席洛身体一僵,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男人埋头在她敏感的颈间,呼出来的粗重热气她感觉的一清二楚,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粗重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
席洛只觉得血气上涌,推拒着裴哲西,“裴哲西,你清醒一点,你不能这样。”
她呢喃一样的拒绝听在醉酒的男人耳里,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感觉醉意又浓了起来。
裴哲西听而不闻的压着她,一心要求证她是不是如她所言的没有。
“不要,我求你。”
男人伸手拨开她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头发,昏黄的灯光下那双素来温和的眼睛满是泪花,一脸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