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晨将他强行推开，脸上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不好，师兄，不好……”

杨建宏皱眉，知道再怎么样的道歉，也无法弥补他对诺晨的伤害，于是他抓着诺晨的肩膀，让他直视着自己。

“诺晨，以前的是是非非我不想提，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诺晨再度的笑了：“师兄不是不信吗？为何还要再问一次？”

“这次我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诺晨无力的垂下头，低沉黯哑的声音渐渐响起：“不爱了，师兄，沈诺晨这辈子，谁都不会爱了。”

不爱了，真的是不爱了，早知道爱一个人会这么累，为什么他还要一再的爱上别人？

杨建宏松手，无奈的笑笑：“好，我信，小师弟说什么我都信，这辈子，我除了你，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

是吗？诺晨大笑起来，肩膀跟着不停的抖动，真滑稽，真滑稽，他都要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他这样的表白，这是要将他至于死地的节奏吗？

诺晨停住笑，倔强的抬头直视着他：“师兄，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人。”

杨建宏怒了，似是这么些年所有的怨恨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爆出来：“是，我是残忍，我那么爱你，得到了什么，这么多年像个小丑似的默默陪在你身边，你的眼里除了秦政何曾有过我，现在好不容易以为你爱上了我，可是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秦政秦政，永远都是他，我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知道吗，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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